陈子坊被钱江山念叨的头疼:“我之前也这么烦吗?”

“你比我烦。”钱江山坐直身子,“钱江山!你再不穿鞋我就把你所有的鞋全都扔了!让你以后只能光脚活着!”

“你就这样,天天喊我。”

“你就好了?”陈子坊吃了一块梨,深吸一口气,“啊——!知道了知道了!我下次拿手走路!”

“这就是你, 天天跟个尖叫鸡一样。”

钱江山:“哈?我怎么了,我哪儿跟个尖叫鸡一样了!”

陈子坊:“你现在就跟个尖叫鸡一样。”

钱江山生气的背过身,决定不跟病号计较。

陈子坊觉得很钱江山的背影有些好笑:“现在成了生气的尖叫鸡。”

“啊——!我要把你的梨全吃了!”钱江山愤怒的吃光了盘子里所有的梨,用时仅一分钟。

陈子坊怕他吃太急呛到,把温水递给他:“幼稚死了。”

“你要不故意说我是生气尖叫鸡呢。”钱江山,“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脾气差的很,说不得,你一说我就想跟你杠。”

陈子坊:“我知道啊,脾气差,说不得打不得,精神脆弱,有一点儿不对就炸毛,特别没有安全感,虽然工作能力很好,但是非常不顾家,而且还不会照顾人。”

钱江山看着茶几上的空盘子:“我是一个不合格的男朋友。”

陈子坊:“对啊,谁叫我爱你呢,离了我谁还能受得了你的臭脾气。”

钱江山觉得这话听着这么耳熟:“你PUA我?”

陈子坊:“才反应过来?”

钱江山伸出魔爪,开始挠陈子坊痒痒:“好啊,你竟然PUA我!”

在钱医生的悉心照顾下,陈患者在下午去法夫尼尔的时候嗓子疼的成功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西多尔听到陈子坊的声音:“病的这么严重吗?”

罪魁祸首钱医生:“咳咳,已经看过医生了,外挂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