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棠递给他一个“你懂的”的眼神,道:“即便是世上最不解风情的男子,面对心上人想必也不会说出这样奇奇怪怪的情话。
更何况皇上还是个饱读诗书,文采斐然的,怎么会犯下如此错误呢?”
“是的是的。”风行珺再次点头,道:“朕是个有才华的人,只会把心上人比作明月,海棠……耕牛这种力大无穷的动物,于女子而言,那就是侮辱啊!”
“没错。”傅玉棠煞有其事地点头,勾住风行珺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玩笑道:“也只有像我们这般交情深厚,从小到大,一直坦诚相待,从不相互算计的好兄弟,才会如此坦然地以耕牛相称了。”
“对的对的。”风行珺反手勾住她,笑得一脸僵硬,“阿棠说得没错,我们是坦诚相待,从不相互算计的好兄弟。”
由于傅玉棠说得太过有理有据,两人之间的互动亦是十分自然坦荡,风行羚一下子信了八九分。
抬眸看向自家兄长,一言难尽道:“皇兄,你至于吗?要挽留阿棠直接说啊,为何净说一些让人误会的话呢?”
闻言,风行珺满脸苦涩,有口难言。
他挽留个屁啊他。
他就是想把傅玉棠诓来替他熬夜批奏章。
哪曾想,偷鸡不成蚀把米。
没诓成不说,傅玉棠这家伙还反过来坑了他五天的假期!
而他自己呢,人生里即将迎来五日生不如死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