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是拓跋炎早就想这么做,只是如今姜暄和的出现给了他这个由头罢了。
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难不成不是皇上早就想如此处置我了吗?这些年的不顺,皇上从不反省自己,而是通通怪到臣妾头上。或许臣妾早就该面壁思过,好好想想这些年到底都做错了些什么。”
她说完这些也不管拓跋炎的反应,径直转身,侍女扶着往回走,然后她宫中便紧闭大门,不再会客也不再外出。
其她嫔妃都有预感,也知道了在御书房发生的一切,一面她们也不得不佩服王妃的勇气,在这后宫里没有家世背景的就只有她一个了,偏偏还这么硬气不肯低头。
另一面,她们晓得王妃这么已经做或许要消失很长时候,比任何一次禁足的时候还要长久,因为瞧她那模样是已经心灰意冷了,就算明日便出家,其他妃嫔都不算惊讶。
目前唯一得意之人便是秦雪尧了,她实在是什么都做的周全,虽然没成功伤到拓跋炎,但可算是搅动了这后宫的池水。
等王妃走后,拓跋炎又把那孩子给提拎起来,他甚至亲自动手。
其实他也晓得人晕过去不代表就真是咽了气,他只是年纪小受不住这痛楚,况且以他之前跟自己犟嘴的行径,受这些苦实在不算冤了他。
于是他喊人来用凉水给这孩子泼醒,然后继续问,“长话短说,到底是谁命你做这些事。”
他耐心已经见底,但还是听到了不大满意的话,“没有谁,我自己要做,她害了我阿娘,我要她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