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林楚楚忽然发来一条消息。
【那天我苏醒时,晏清误会我朋友与我关系暧昧,没听我们解释便冲进病房殴打我朋友。现在,我手里有我朋友身上的淤青照片。或许,我可以尝试向医院高价购买当天的走廊监控视频??】
【不过,到时候晏清肯定会说我跟朋友有一腿,他现在连孩子都怀疑不是自己的。】
【但是我真的很想拿到孩子的抚养权,所以我买了一份假的亲子鉴定忽悠晏清,现在晏清已经相信孩子不是自己的了。】
“啧啧,这一手玩得真绝。”许舒昌凝视着手机屏幕上的文字,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要不是那天我去了医院,恐怕还真被你编的故事给绕进去了。真是验证了那句话,最毒不过妇人心。只是,我更喜欢了怎么办。”
到时候,晏清为了洗脱冤屈,证明自己的清白,一定会拿出林楚楚给予的那份亲子鉴定报告作为证据。
而林楚楚再适时出面,揭露这份鉴定报告实为伪造,这样一来,晏清便会被打上造假的烙印。
即便他再展示出聊天记录作为佐证,也难以挽回公众的信任。
高,
实在是高。
不过,关于聊天记录这种东西,还是得他来收尾,最合适不过了。
酒馆。
许舒昌与晏清已酒意上头,相谈甚欢。
许舒昌拉着他一起回忆大学时的趣事,两人笑声不断,手里的酒杯未曾放下,一杯接一杯地续着这份难得的欢聚。
“记得上次咱俩这么无拘无束地喝酒,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许舒昌感慨万千,“时间过得好快啊,转眼我们都这么大了,你事业有成,旭旭也快上小学了,而我还在寻觅属于自己的那个人。”
晏清笑着打了个酒嗝,亲昵地拍了拍许舒昌的肩,“别急,兄弟,我这不也快赶上你的步伐了嘛,很快也就要成为孤寡老人了。”
许舒昌嗤笑回应,“我才不稀罕你陪呢。”
说着,又开始给晏清灌酒,十来分钟后,晏清终于不胜酒力,伏倒在桌上,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念叨着:“继续,咱们还没喝够呢!”
许舒昌轻轻摇晃着晏清,带着几分戏谑几分关切地说:“瞧你,这就倒下了?是不是觉得自己海量也有今天啊?”
许舒昌又推了推,确认晏清真的醉的不省人事后,从晏清脱下的外套里找到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