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去外面打包一堆菜回来,在家里吃呢。
等瞿溪好不容易把两人送回了家,刚转身欲去厨房倒杯水润喉,晏清却趁着这片刻的空隙,对着晏学安的胃部重重一击。
“yue~”
一声痛苦而压抑的呕吐声响起,同时,一股混杂着酒精与晚餐残渣的难闻气息瞬间弥漫在整个房间,令人作呕。
瞿溪走出来一看,手中的水杯差点滑落,尖锐的嗓音划破了夜晚的宁静:“晏学安!!”
真是气死我了!!!
再也顾不上邻居是不是能听见,瞿溪像是拖着死狗一样,拎起晏学安的衣袖,想让他躺到地上,别再吐到自己的沙发上。
奈何晏学安人到中年,发了福,根本不是瞿溪能拖得动的存在。
她捏着鼻子望着一片狼藉的沙发,又看着躺在另一边沙发上的晏清,只想仰天长啸:我这是何必呢。
然而这只是想象。
瞿溪只能打开阳台的窗户,通风散气,又把晏清给扶进了卧室。
她坐在晏清的床边,继续问道:“晏清,告诉妈妈,你的准考证号码是多少?妈妈想帮你检查一下志愿是否都填报妥当了。”
晏清嘿嘿一乐,嘴里嘟囔着,“报好了报好了,我要去复旦。”
瞿溪:......
深呼吸深呼吸,不跟孩子一般见识。
她又问了一遍。
晏清不仅没有回答瞿溪的问题,反而翻了个身子,一副熟睡过去的模样。
要不是原主不打呼噜,晏清都想打呼噜敷衍过去了。
见状,瞿溪只好将门关上。
如果改不了志愿,那就只能让孩子拿不到录取通知书了!
反正必须得让刘玥嫁进来,至于别的女人,休想进晏家的大门!
一晚上过去,
瞿溪始终没有理会躺在沙发上的晏学安,直到清晨,才把半梦半醒的晏学安丢进浴室,浇了个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