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寂延把她从机场押回来的时候气的失了理智。
房中没有开灯,只有如水的月光泼洒在木质地板上。
沈寂延漆黑的眸子里闪烁着细碎的光芒,他掐着她的下巴,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一抹暧昧的红痕。
“答应他了?”他问道。
从他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黎卿凭借多年相处的经验猜到他生气了。
她只觉得讽刺。
沈寂延这人当真是把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贯彻到底。
“既然三哥想解决我这个麻烦,我当然要答应。”
话音刚落,她猝不及防被他抱了起来。
方才那番狠话听起来没了底气,更像是在赌气。
沈寂延轻轻吻了下她的眼尾,难得有耐心。
“听话。”
有些事他没办法现在解释,他要的只有她足够听话。
“不......”
黎卿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吞入腹中。
先前在餐厅的洗手间里未完成的事终于在这里实现。
沈寂延细细吻着她的耳垂。
不知过了多久这样既是天堂又是地狱的折磨才结束。
沈寂延吃饱餍足,终于松开了对她的桎梏。
他先一步离开,走出书房,恰巧路过了上楼的沈修亭。
“二哥。”
沈修亭是二房的长子,亦是黎卿名义上的“继兄”。
这些年他一个人将二房扛起来,明里暗里的护着黎卿母女俩才不至于让她们被其他几房的亲戚明目张胆的欺负死。
“早点休息。”沈修亭看了他一眼,余光注意到他虎口血淋淋的牙印,“怎么伤的?”
沈寂延眼里闪过笑意,随口道:“猫咬的。”
“嗯,记得打针。”沈修亭言简意赅,说罢转身离开。
然而刚走了几步,他忽然回过味,心想那牙印更像是人咬的。
他倏地想起了那次看到的沈寂延车厢后排的那个女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