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我说,啊,这不是说相声的林先生吗,林先生,你很少到我们这个地方来,有事吗?”
“我说大街,借你们的推子使使的。”
“她说我们这没有推子,我说剪子也行啊,我们这也没有剪子。”
“我说实在不行剃刀也行吧,她说我们这儿没有剃刀。”
看林白自己在那演得惟妙惟肖的,余谦在一旁十分疑惑。
“不是,怎么全没有啊?”
林白又自己问了。
“梳子得有吧?我到时候把它拢直了吃也行,省得扎嗓子。”
“结果她又说了,我们这儿没有梳子。”
“我眼泪都下来了,还是穷人多呀,我就问她我说你们这儿都有什么呀?”
“她说我们就一张凉席,我这一听觉得她很不容易啊,我去别处借去吧。”
“刚转身,不对劲啊,什么都没有,你这买卖是怎么干的?”
旁边的余谦一直在皱着眉头听林白说,这回立马跟着问。
“说得也是啊。”
林白摸着自己的下巴。
“而且还干了两年多了。”
余谦跟着吐槽一句。
“什么都没有开什么发廊啊?”
林白表现出不信的样子,摸着自己的下巴琢磨。
“我不信啊,越想越奇怪,她看我不信也生气了,说好,你进来看看就知道了。”
“揽着我进来了,我赶紧让她松开,我说别揽着我,该让我媳妇瞧见了。”
“进了里间屋,里边还有一间屋呢,最后这么一瞧啊,地上有一张凉席。”
“有一枕头,这边一电炉子,窗台上搁着油盐酱醋,醋瓶子,油瓶子,酱油瓶子。”
“我一看不对啊,问她这怎么回事啊?她说这是我的工作间和我的厨房间。”
“工作间?平时我没来过你们这儿,剃头都三块钱一个,这有意思。”
“她开始过来,问我你平时不上我们这儿来呀?”
“我一看她这阵仗还得了,我说咱别逗啊,老街坊邻居都知道我,我玉洁冰清!”
看林白慌乱的样子,余谦都没眼看了,摇了摇头。
“你跟人家说这个干嘛?”
林白后退几步,表情看上去十分慌张。
“我前脚走,后脚还喊我呢,说你要是愿意来,你就晚上来吧!”
“我一瞧,赶紧回家吧,回家一看,我媳妇跟谁借了把剪子,拿着剪子正绞头呢。”
“绞下来,倒上醋,搁上蒜,吃吧。”
“把我妈搀出来,老太太夹起一个来,张嘴就咬,一边咬一边骂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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