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属于话都给余谦递到嘴边了。
哪怕不是说相声的,普通人这时候都能问一句您是干嘛的,或者您有什么贡献。
余谦就没把林白的话听进去,每次就听林白最后一句话的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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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相声还有叔伯同行?”
“没听说过。”
一句话给林白递来的话彻底堵死了。
林白实在是绷不住了,自己带着自己入活。
“我是唱戏的。”
说完就自个趴那小桌子上抓狂,敲桌子。
等余谦酒醒的。
他非得把余谦脸上褶子烫平了不可。
余谦还以为林白是在演腿子活,故意耍无赖呢,一把把林白从桌子上抓起来。
“起来!”
“唱戏的有什么可嬉皮笑脸的呀?”
林白抿着嘴。
“兴奋。”
“一想就高兴。”
烧饼和岳云棚跟着擦擦脸上的汗。
可不高兴吗。
费这老半天劲,总算是入活了。
余谦终于稍微反应过来了一点,顺嘴搭着问。
“那您是唱哪个戏种的啊?”
林白气得就简单俩字,随口砸挂。
“梆子。”
搁平时余谦肯定能反应过来林白这是气话,顺口反问一句您不是唱京剧的吗就能接下去。
可这会他脑子转不了这么快,就平淡的回答。
“梆子是河邶梆子?”
林白一下蹦哒起来了,揶揄余谦。
“不容易,您还能记得河邶梆子。”
观众们听不懂林白的揶揄,白日阁一众相声演员听得懂。
个个是憋不住了。
笑得飙出眼泪。
林白一直都是儒雅淡定的样子,还是头一次见他在台上这么抓狂,估计下来能给余谦家的酒全给砸了。
好歹是入活了,林白也不拖沓,嘴里的节奏是正正好。
一边说还不忘一边内涵余谦。
“后来我们那有一卷毛的相声演员陷害我。”
“相声演员陷害唱梆子的。”
“拖半天不让上台表演。”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换个地方发展。”
“去倭国唱梆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