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自己总结的一套针法,就是专门抑制呕血的。

以往遇到病人呕血,这几针下去,立刻就能止住。

但今天,这套针法却失效了。

几针下去,半点作用没有。

公孙墨该吐血,还是继续吐血。

“怎么会这样?”

曹庆南眉头一皱,当即伸出三指,搭在公孙墨的左手手腕上。

这一搭,曹庆南的脸色就变了。

乱!

脉象乱得他理不出丝毫头绪。

但他不死心,又把公孙墨的手抓起来,放到耳朵旁仔细听。

结果不听还好,这一听,额头上冷汗都冒出来了。

“怎么样,曹大师?”公孙云秀急切询问。

曹庆南咽了口唾沫:“我、我从来没听过这么乱的脉象。”

“什么意思?你别告诉我,你什么都没诊断出来!”公孙云秀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