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远表示：

"我自然明白，其中的权衡就是谁能够占据此位，就意味着成为工厂的第三号人物！""薪水和福利待遇也会得到提升！"

张浩然也表示赞同：

"正是如此！"

"这个职位应当在我们这些人之间产生！"

"除了我们这些人，任何人来都无法让其他人信服。"

四厂长好奇地看着张浩然，问："信服？"

"那么，你能否向我们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不服从领导的决定？""老张，你知道你的行为是什么吗？""不服从上级命令，这是在破坏我们的和谐。"

最终，四厂长指着张浩然的鼻子，大声责备："不要以为作为工厂的老员工就可以为所欲为。""在真正的领导者眼中，你甚至都不算一回事。"

"简单来说，我和李厂长都经历过真正的生与死。""仅凭你这个小宣传科长就想颠覆一切？""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张浩然顿时脸色涨得通红，一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好低头，情绪低落地说：

"是，我说错了……！"

四厂长哼了一声，尽管他的话语无心，但旁听者却感受到了深意，这为张浩然后来的职业生涯带来了无尽的阴影。

这些事情，自然是后话了。

宋明远接着说：

"不仅仅是说错话，你这种行为简直是毫无顾忌。"

"你知道你这种行为是什么性质吗？"

"你这种行为简直让人不齿！"

面对自己的错误，张浩然并未多言。

在那个时代，直言不讳可能只是这里的情况，换成其他地方，他的言论至少会引起批判并进行公开示众，甚至失去工作机会。当然，在这些人心中，也有希望他付出代价的人。

张浩然虽然担任宣传科主任，但在现实世界里，他的地位只限于此。没有能力、没有背景、没有财富，简直就是三无之人。他之所以能升至这个职位，只能归咎于投机取巧。

不同于其他车间主任，他们或许心术不正，但确实拥有出色的工作能力。老肖，一位军事背景出身的干部，担任保卫科主任，确实是顺理成章。尽管他在原著中曾受到傻柱的指责，但实际上他只是不愿意与低劣之徒发生冲突。若真动起手来，傻柱等人绝非其对手。相比之下，葛建国则是个投机取巧、游刃有余之人，却从未踏实地做正经事。因此，他的未来命运已注定。

就在这一时刻，二厂长继续说道：“我之所以说了这么多，是为了向大家传达一个信息——无论你们多么大声地，这个职位的归属权，并非我们工厂能够决定！”他停顿了一下，询问道：“明白了吗？”

听到这话，几个主任们惊异地盯着二厂长，期待他给出答案。二厂长接着说：“你们知道三厂长为何去打扫厕所吗？还有，你们记得是何时开始的吗？”众人沉默不语。二厂长继续补充：“我知道，失去这个职位，我们的工厂运作将面临巨大的困难！我和大厂长各自有繁重的任务，难以同时兼任这个职务。而且，这个职位空缺太久并非良策。因此，导致时间延误的原因在于上级有他们的考量。”

“你们肯定很好奇，上级在考虑什么？”他加重语气，强调道，“我可以负责地告诉你们，他们在寻找合适的接替人选。因为这个职位对于我们的工厂至关重要。”

“可以这样说，若没有这个职位，工厂的运营将遇到严重问题。”这不是夸张的说法，而是事实。陈刚提出疑问：“那么，我们应该如何应对这一局面呢？”二厂长回答：“正如你所说，这个职位非常重要，而且不适合我们这些人担任。”众人疑惑地互相看了一眼，思考着接下来的状况。

“那么，谁能胜任如此重要的职位呢？”这是所有人内心的困惑。

这时，二厂长说：“这就是我要告诉你们的事情！”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份红色的官方文件，文件上清晰地印着一行大字。

众人看到这行字时，惊讶得无以言表。唯有许大茂显得特别好奇，迅速浏览了一下内容。

尽管他与海军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并解决了许多棘手的问题，但他只希望得到晋升为主管和加薪作为回报。这个职位带来的特权足以让他在不依赖任何系统的情况下过上舒适的生活。厂长杨和副厂长李相视一笑，李副厂长开口道：“各位，这是我们上级下发的任命书！”

“看看，这是正式文件，上面还有相关部门的印章！”“绝对是真的！”众人纷纷准备一探究竟，希望能得知担任如此重要职位的是谁。

李副厂长接着说：“现在我将宣读上级的任命书。”

“根据...”

这段话已经重复了无数次，大家都听腻了。

然而，当他们听到第三厂长的任命时，所有人都激动起来，连许大茂也不例外。李副厂长宣布：“现在任命许大茂同志为红星轧钢厂第三厂长！”“他将接替李有才的所有职务，同时监管维修部门。”“这就是上级的任命书！”

随即，李副厂长起身，准备与许大茂握手。其他人立刻感到不满。

陈刚第一个站出来表示反对：“凭什么？我不服！”“如果只是维修部主任，我承认在场没有人比许大茂更适合，但他要成为三厂长！”“这是一个需要德高望重的人来担任的重要职务，而一个仅仅在工厂工作三年、还很年轻的人无法胜任这样的角色！”“别提资格，我们这些人哪一个的资历不是比他深厚得多？”“为什么不在我们这些人中挑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