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雪枫紧抱着林浩宇的头颅,感受着他坚实的臂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这时,铁柱看着已被鲜血染红的棒根,厉声问道:
“你给不给妈妈道歉?你还偷不偷东西?过分。”
棒根一口鲜血喷在铁柱脸上,哼了一声道:“铁柱,你白日做梦了!”
“如果你今天不放我走,我就把你们家的房子烧掉!”
尽管这话语狠毒无比,语气中却已透露出一丝怯意。甚至看向铁柱的眼神也开始不自觉地躲闪起来。
铁柱不管棒根的反应如何,一把握住棒根,让他跪倒在地,棍子如同重锤一般落下。原本还嘴硬的棒根,此时体力已经难以支撑,开始痛苦地号叫起来。
一边号叫一边奋力挣扎,口中依然高喊着:
“铁柱,放开我!”
“奶奶救我,妈妈,救我!”
而围观的大院居民,只是在一旁观看热闹,并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止。毕竟棒根在大院内所做的事情早已引起了许多不满,特别是受害者们,甚至在为铁柱加油打气。贾张氏一边哭泣一边与铁柱拉扯,然而一个只知吃喝懒散的家伙,外表看似强壮,实际上却是虚胖之躯。
九傻柱怒斥棒梗,震撼全场
在大院里,棒梗的故事数不胜数,这次也不例外。原本,葛大爷的生活本就拮据,那些旧物对他而言是维持生计的重要来源。
这一次,人赃并获,事情闹到这种地步,大院内的居民们也都见怪不怪了。傻柱一直在暗自盘算,找个合适的机会教训棒梗一番。许大茂的意见是,棒梗这人就喜欢惹事,打一顿或许能让他老实一些。
正当时机成熟,傻柱果断将棒梗按倒在地,一幕惊心动魄的场景就这样发生了。面对棒梗的呼救,秦淮茹只能捂着嘴巴,不敢发出声音。这时的傻柱,显得异常吓人。
在整个大院中,能令此刻的傻柱冷静下来的人,恐怕只有许大茂一人。不过,许大茂对此却并不感兴趣。
贾张氏目睹着自己受伤的孙子,心如刀绞。孙子对于她来说,是家族的唯一希望。此时的她,不再撒泼打滚,因为她发现,就算再怎么吵闹,傻柱也不会听她的。甚至,撒泼还招来了几脚,这让贾张氏变得更加谨慎。
贾张氏抱着傻柱的大腿,恳求道:“傻柱,放过我的孙子吧!”她继续转向围观的邻居们,祈求他们说话,“你们都来帮我说句话啊!”
“可怜可怜我们家的孩子,他还小,不懂事啊!”然而,在贾张氏的请求下,没有人站出来支持。傻柱却说:“要放人可以,但必须让他当着大家的面,保证以后不再偷窃。”接着,傻柱又提出了另一条件,“还有,就是向他母亲道歉!”
此时的棒梗似乎仍不服输,尽管疼痛难忍,还是对贾张氏说道:“奶奶,我不求他!”“敢打我就他!”这句话出口后,傻柱的愤怒再也无法控制,对着还在坚持的棒梗喊道:“小子,你还敢不服气?你以为傻叔不敢收拾你吗?”
一边说着,竹竿再次狠狠地打在了棒梗的臀部上。厚实的棉裤顿时裂开,棉花纷飞。
令所有人震惊的是,那件沾满鲜血的棉裤竟是全新的棉花制成。即便如此,它仍旧引起了众人的羡慕。因为自家孩子的棉衣往往是从大人穿剩的衣物中选出,甚至是兄弟姐妹间共享。尽管如此,仍然供不应求。然而,这孤儿寡母却能用上新的棉花制作衣物。
这时,傻柱气得咬紧牙关,手中的竹竿在不断抽打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随即断成了四截。就在这时,棒梗的喉咙里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咆哮。
在这喧嚣之中,那声息蕴含着不甘、愤怒与深深的屈辱。紧接着,一幕震撼全场的场景出现了:
“狗改不了吃屎!”这句话犹如炸雷般轰响。
棒梗的声音嘶哑而充满绝望,眼中不再有之前的仇恨与锋芒,而是被恐惧所占据。许大茂洞察到,尽管表面平静,这孩子内心深处对傻柱的怨恨并未消散,而是更加深沉,等待爆发。见此情景,许大茂随手放下了丁秋楠,随后向众人解释道:
“这小子要遭殃了!”
丁秋楠紧紧抱住许大茂的胳膊,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会这么说呢?”她解释道:
“你想一想,何师傅刚才的眼神有多凌厉?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小子?”
许大茂沉默片刻,丁秋楠的分析虽言之有理,但作为大院的新人,她对于这里复杂的人际关系还是一知半解。许大茂解释道:
“这不是你能够理解的,何师傅与这孩子的母亲之间存在着不和谐的关系,这背后的故事复杂得很。”
“而棒梗,也就是被欺负的那个孩子,一直以来与他的母亲秦淮茹之间关系紧张,何师傅只是借此教训棒梗,并不会下重手。”
听到这里,丁秋楠似乎明白了些,但仍保持着警惕。这时,傻柱听到了棒梗的话,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傻叔,求求你别打了,我认错了!”棒梗的声音充满了恳求。
何雨柱这才松开屁股上留有痕迹的棒梗,语气冷酷地命令道:“去,给我妈道歉!然后给大院的人道歉!”
棒梗此时已没了反抗的勇气,他明显感受到了何雨柱这次的决心。母亲在一旁哭泣,奶奶的努力显得无力,大院的人则在旁围观,没有人真正站出来为棒梗发声。
他并不知道,自己之前的行为在大院人心中留下了怎样的印象,大家都在心中默默诅咒着他。但在棒梗的心中,仇恨的种子已然种下。
他望向地上哭泣的奶奶,嘴唇微颤,疼痛感着神经,汗水如雨滴般滑落。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向秦淮茹,跪倒在地,满脸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