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样说,如果我们今天没去医院,棒梗分辨不出房子的主人,我们一家可能会被烧成灰烬,傻柱反而成了我们的替罪羊。"
张元宏这才清醒过来,立刻破口大骂:“我他姥姥的,棒梗这 竟然如此狠毒,竟然到了想要放火烧房子的地步,必须把他抓住,否则对我们家来说早晚是个 烦,甚至可能再次回来放火。”的确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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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手制裁棒梗
没有人能保证棒梗一次得逞后,不会再来第二次。
毕竟这家伙正被通缉,居然大胆地返回京城,还跑到自己的四合院 ,足以看出棒梗现在的胆子大到极限,完全无视通缉令,四处乱窜。
如果秦风一直住在四合院,倒也不用担心,有人来他就能立即察觉并制伏。然而问题是,他现在是个下乡插队的知青,至少要待满三年,再通过关系才能回城。在这之前,他只能老老实实地待在乡下。而且,正如俗话所说,防贼千日,贼来一时。即使他在家,棒梗也可能从外围放火。“我去找到他。”秦风的眼神中掠过一丝冷酷的杀意。以前他只是教训棒梗,从未有过杀戮之心。
如今,对方竟怀着放火烧他们家的意图而来,绝不能让此人逃脱。“人都跑了,你去哪里抓?”三大妈表示疑惑。
“我会找出办法。”秦风不愿多作解释:“我要亲手将棒梗送上断头台,让他明白挑衅我的下场。”简短的话语却让在场的人感到一阵寒意,仿佛掉入冰窟,那种冷深入骨髓。
众人不禁有些恍惚,眼前的少年真的是秦风吗?不,他更像是苏醒的死神,开始收割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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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逃?没那么容易,内部矛盾
既然棒梗胆敢放火,就没理由轻易放过他。虽然意外地让傻柱顶了包,但这不过是秦风一家的好运。如果当初没有换房子呢?
事情又会如何发展?
如果张家人都被困在火场,即使秦风再有能力,结果也是难以预料的。一想到那可怕的结果,他抓棒梗的决心更加坚定。不过,对于秦风的话,众人显然存疑。
要知道,火灾发生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三个小时,除非棒梗失去了理智,否则他应该明白自己的处境。这里是京城,首都啊。
一个通缉犯在这里放火,差点造成人员伤亡,这是对警方的公开侮辱。
他还不逃,等着送死吗?
现在秦风说要去抓棒梗,大家觉得这是他无法控制情绪后的冲动之语,也就是所谓的“无力愤怒”。
“风,我已经报警了。”
三大妈知道秦风此刻怒火中烧,所以没有直接说出来。
“棒梗犯下这样的罪行,警方一定会全力以赴追捕,他插翅也难飞,你就安心等待结果吧,再说……”
“六三七”大妈环顾四周,略显尴尬地说道:“受伤的是傻柱,傻柱可是秦淮如的情人,这算是棒梗起坏心思后遭受的报应,你何必为此劳神,况且也难以抓捕。”棒梗确实像泥鳅一样滑溜。
即使带着通缉犯的身份,他仍能大摇大摆地回到四合院兴风作浪。显然,在逃亡过程中,他已经不知不觉地掌握了反侦察技巧,否则他不可能安然返回四九城。
大妈试图劝说秦风放弃徒劳的努力,以免白白遭罪。“你说得对。”秦风只是微笑,没有过多解释。有些事情可以选择不做,有些则是不得不做。
面对如此紧逼,棒梗的刀尖几乎触及他的胸口,他还怎能无动于衷?
送走大妈和其他邻居后,秦风简要向方晴等人说明了情况,便准备去追踪棒梗。“老二,你真的要去?我还以为你会听大妈的话呢,不过……”张元宏皱眉道,“你知道棒梗会逃去哪里吗?”
秦风摇头坦诚:“我又不是棒梗肚子里的蛔虫,谁知道他会去哪儿。”张元宏一脸惊讶:“那你打算怎么追捕?”
“棒梗的选择仅限于汽车,我猜他会选择在夜里逃跑。”秦风竖起两根手指。在这个年代,交通不便,大多依赖步行或自行车,火车并非家家户户的首选。当然,棒梗逃亡不能指望火车或自行车,剩下的可行且便利的就是火车和汽车。“你怎么知道棒梗不会选择火车?”张元宏表示怀疑。
“火车站早已贴出通缉令,还有乘警和铁路警察,即使他侥幸上车,也必须多次躲过乘务员的巡查,稍有不慎就会暴露。”秦风解释道。
“然而,汽车就不同了,大多数车站只配备两名保安,一名在售票厅维护秩序,另一名在检票口,相比火车站,更容易找到漏洞。”秦风继续说道,“而且汽车可以在途中拦截,他不必进站,只需在出口等待,搭上一辆合适的公交车即可。”
“只是棒梗运气不佳,放火时被大妈认出容貌,引来了警方注意。因此,他只能等到晚上才可能尝试搭车。”张元宏思索道,“确实有道理。但如果棒梗反其道而行,主动找茬呢?”“你高估棒梗了,他没有那样的勇气。”秦风不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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