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秦风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外,她蹲在地上,心如刀绞。
此刻,她满心悔恨,无以复加。
悔恨之深,犹如肝肠寸断!
就在不久前,她得知了一个消息——秦风晋升为了八级钳工,前程似锦!
先前的她就已经开始后悔,而当这个惊人的消息传来时,她的悔意更是达到了顶点。曾经她之所以离弃秦风,是因为认定他没有出息。
按照聋老太太的说法,他一无所长。
见他似乎没有发展前景,认为跟随他难以实现自己渴望的美好生活,所以选择了离婚,另寻一个更好的伴侣。
然而,谁料想,才刚离婚不久,他就如同凤凰涅槃般崛起,一举跃升为顶级钳工,收入翻了几倍。如今的他既有地位又有财富,若能与他重修旧好,无疑能享受到期盼已久的幸福生活。
无奈对方已决意与她断绝,不再接受复合,丝毫机会也不留给她。因此,她悲痛欲绝地哭泣着。
冯素梅蜷缩在地上,泪水如注,引来不少围观者,却无人知晓她的遭遇。“怎么大伯还不来接我回家?”她心中默念。
在医院的另一头,匿氐氐病榻上的胪圧忧虑重重。这个问题已在她心中萦绕数日。时日渐长,易中海始终未曾出现,没有履行接她出院的承诺,这让胪圧几乎陷入崩溃边缘。
从街道办事处那里得知,易中海即将出院,她预感到他可能已经离开了医院,然而至今仍不见其踪影,甚至连探望她一眼都没有,这让她深感失望。
“老奶奶,易师傅也许还未出院,所以暂时未能前来,您还需耐心等待。”护士安慰道。
老太太回应:“肖主任他们早就说他要出院了,按理说现在应该已经出来了,可为何迟迟不来接我呢?至少也该来看看我才对。你能不能去病房看看,确认他是否回来了,如果回来了,请务必让他来找我!”
“好的,我会把您的情况向上级反映,并联系街道办的人员,让他们协助通知易师傅。”护士应承下来。
老太太沉默不语,内心充满了空虚和落寞。
她不禁怀疑易中海是否已不像从前那样关心自己。“难道他真的不管我了吗?我真的只能去养老院了吗?”
她心头涌上一股无法言喻的哀伤。
倘若易中海真的不来接她出院,不再照顾她,那么她将别无选择,只能在冷清的医院里度过余生,那将是何等凄凉的命运!
傻柱决定再做最后一搏:"即使你这次闹得再大,对李主任的影响也有限,他顶多是降级,甚至可能只是一次处分。无论结果如何,我都能轻易对付你,还有你母亲,你信不信?"
秦风摇头,轻笑道:"我不信。"
"你有什么理由不信?李主任担任多年的革委会主任不是白干的,他可不是吃素的。"傻柱再次警告。
"他确实做了很多年革委会主任,但我知道他的升迁速度也快,正因如此,他的把柄不少。我要以你的名义揭露他,他会先对付你,还是我母亲?"秦风微笑着,话中有真有假。
这番话一半是事实,李主任确实存在污点;另一半则是虚张声势,因为秦风目前并没有确凿证据。不过,对于傻柱来说,这番恐吓已经足够了。正如他所料。
说完之后,傻柱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显然,他的偷鸡计划成功了。傻柱紧咬牙关,怒气冲冲地说:“你太卑鄙了。”
秦风不以为意地笑道:“过奖了,不过你考虑的时间确实有点长,别再让我提醒你了。差点忘记,我还想买下何雨水原先住的小屋。”
“不可能,我的房子换给你们是最低限度,我绝不会妥协。”傻柱坚定地表态。“不行就算了,那我也只好另想办法了。”秦风无奈地摊开双手,实际上他早有打算连聋婆的房子一并拿下。
既然只提了何雨水的小屋,傻柱就有如此激烈的反应,同时拿下三间房屋的可能性就微乎其微。没关系,一步步来。
先搞定傻柱的大屋和何雨水的小屋,就不怕他不卖聋婆的房子了。这三间房子相隔仅一墙之隔,傻柱与他们家不合,肯定住得不舒服。而且聋婆死前的场景深深印在傻柱心中,让他不愿入住。“你在耍我?”傻柱的脸色阴晴不定,愤怒的情绪几乎要爆发出来。
“我怎么会耍你,我们家总共有五口人,现在在家的有四个:我、母亲、哥哥和嫂子。”秦风扳着手指一一解释,“你觉得单间大炕能容得下我们四人吗?位置足够,但要让哥哥嫂子和我挤一个炕,你觉得合适吗?”
傻柱气得直咬牙。
他的大屋隔出两个房间完全没问题,但秦风明显是在狮子大开口。等等!
如果换成秦风家东北角的那个院子,岂不是能找回藏在墙里的羊脂白玉手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