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突然问道:“警官同志,那个人怎么样了?他现在没事了吧?”
在禁闭室度过的这两天里,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他心头,担忧被他打伤的人会出现不测。
一旦那人真的发生意外,他必定会遭受严重的后果。
不只是记过处分和失去减刑机会那么简单,而是可能面临加刑乃至死刑!毕竟,动手伤人,造成他人死亡,罪责难逃!
“八点半”“何雨柱,你现在是不是后悔了?”狱警严肃地质问,“但是现在后悔已经太迟了,因为你已经被送进了医院!事态严重!”
何雨柱情绪激动地辩解:“我真的不想打他,我本没打算闹事,只希望能在这里好好改造,争取早日出狱,可是……可是他们欺负我,一群人围着我欺凌,那人还先动手扇了我一巴掌,然后……然后我才反击……”
“他打你一耳光,你就下死手报复?你怎么能这么暴力?”狱警厉声道,“接下来等待你的将是新的判决,我只能告诉你,被你打伤的人现在仍在医院抢救,至今未脱离危险期,医生说他很可能挺不过去,即使侥幸活下来,也很大可能会长期昏迷不醒,植物人的状态!”
“伤人性命是要付出代价的!这次就算你不被判死刑,恐怕也是无期徒刑,这辈子你都甭想离开这牢笼了!”
听到这些话,何雨柱内心充满震惊与恐惧,他最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成真了。那个人遭遇不幸,情况万分危急!
“我并无恶意,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从未想过伤害他,是他先动手,我只是在保护自己……”
他声音颤抖着,竭力辩白。
那狱警回应道:“这无关紧要,关键在于你已将人伤至如此地步!静待法院裁决吧!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再惹是生非,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你可能永远也回不来这里了!”
言罢,狱警转身离去。
“砰!”
何雨柱双膝无力,一屁股跌坐在地。他的世界瞬间陷入混沌。
本以为五年刑期、锒铛入狱已是人生最低谷,岂料现实更加残酷,比预想中惨烈数倍,甚至可能会搭上自己的性命!
“不,不可能!他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何雨柱木然摇头,口中低语祈祷,希望那人能够平安无事,早日康复。
倘若对方能苏醒过来,或许事情还有一线转机,至多只是加刑少许。然而此刻的何雨柱,在恐惧与绝望中挣扎,心中一片凄惶。
当他得知对方的具体状况时,阿雨内心的压力如同山洪爆发般汹涌。警方并未透露太多信息,他只能自行打探,花了几乎两天时间才了解到对方在哪家医院接受治疗。
抵达医院后,他多方打听,终于获知了伤者的病情——自被送进医院以来,伤者一直处于生命垂危的状态,每日依赖氧气维持生命体征。
“哥竟然把人打成了植物人?而且随时可能丧命?!”阿雨听闻消息,心如刀绞,情绪几近崩溃。
这个结果远比他原先设想的还要糟糕,原本认为顶多是重伤赔偿,加些刑期罢了。如今却面临他人命悬一线,随时可能断气,失去生命的局面。
一旦对方失去生命,等待何雨柱的就是死刑判决,被执行枪决!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何雨水深陷恐慌,手足无措。
面对这样的困境,他似乎束手无策,只能寄望于苍天保佑,让伤者能够挺过难关。
“不知大领导是否已经回来。”何雨水忽然想起一个人——那位与兄长何雨柱交情颇深的大领导。
早前何雨柱被捕入狱时,她也曾试图求助于这位大领导,但由于对方南下出差,一直未能联系上,仿佛消失在人海之中。
如今,距离何雨柱被判刑已经过去了几天,她猜想那位大领导或许已经结束出差回到本地。
“去找大领导,只有他才能救我哥!”何雨水激动地心想,并迅速赶往大领导的别墅。
到达目的地后,她径直冲向大领导家门。门口依旧有警卫坚守岗位,见到她,警卫立刻精神抖擞,提高了警惕。
此前,他们曾看到她长时间守候在门口,一度怀疑她是敌方特务,上报给了上级部门。后来听说她被抓走,此后便未曾出现。
未料到今日她又再度现身,真是让人始料未及!
“你又来做什么?”待何雨水走近后,一名警卫厉声质问。
何雨水无奈地苦笑:“各位无需如此戒备,我并非你们臆想中的敌人,误会已澄清,我只是来拜访大领导。不知他是否已经归返,有一桩极为要紧的事需与他商议。”
“此处不容你逗留,任何未经许可的人,都不得踏入此门半步。”警卫坚决回应。
何雨水解释道:“我并无纠缠之意,真心实意只想求见大领导,他可曾归来?能否劳烦您通报一声?就说是何雨柱之妹何雨水来访,来自轧钢厂后厨,因关乎家兄性命攸关之事特来求助!”
“他尚未回来,你请回吧。”警卫陈见丕告知,“即便施厂长在此,也非随便什么人都能相见的。来历不明者他们不会放行,更不会随意传递消息。他们的责任是守护此处和厂长的安全。”
“何处喧哗?”就在这个紧要关头,一位身穿笔挺中山装的年轻男子自大门内走出。
“陈秘书,您可是陈秘书?”一见到他,何雨水立即高声呼唤,尽管未曾谋面,但她从兄长何雨柱口中得知详尽情况。
为了确保妹妹何雨水能找到大领导,何雨柱将大领导家庭及身边人员的情况悉数告之,其中便包括这位陈秘书。
因此,何雨水一眼便认出了眼前之人正是陈秘书。既然陈秘书已归,那想必大领导亦已归来,她心中暗喜:哥哥有救了!
陈秘书走近问:“你是谁?怎么认识我?”
何雨水忙不迭答道:“我叫何雨水,何雨柱是我兄长,人称傻柱,在轧钢厂后厨担任厨师,他曾为大领导烹饪佳肴,并且还与大领导对弈围棋,大领导还赠送过他一台留声机……”
她迅速而详细地描述了何雨柱与大领导之间的交情。
陈秘书听闻,颇感惊讶:“你竟是何师傅的胞妹?”
“没错,我是他妹妹。”何雨水急切地道出原委,“我来此是因为有事相求,我哥遇到了大麻烦,可能危及生命,恳请大领导出手相助!如今只有他能救他了!请您务必让我见上大领导一面!”
言至此处,她的眼眶泛红,声音略带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