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地说,老太太如今也算是个嫌疑犯!
若是协助嫌犯去举报报案人,这在情理上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
若处理不当,他们也可能受到牵连。
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他们两位自然不愿轻易涉足。
毕竟,趋利避害的道理他们比谁都懂!
“等判决书?”易中海情绪激动,“三大爷,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你不相信老太太和傻柱的为人?他们是无辜的啊!正因为遭受冤枉,受害至此,所以我们更要惩罚秦风那个混账小子!你们千万不可混淆是非啊!”
刘海中提议道:“一大爷,要不这样,咱们召开个全院大会,你把事情原委在大会上公布出来,看看大家是什么反应。如果大家都同意举报秦风,一致同意将他驱逐出去,那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何必让我们挨家挨户去做思想动员工作呢?”
“二大爷所言极是,我亦赞同此观点。”阎埠贵应声附和。
易中海表达道:“我本欲召集全院大会,就此事展开讨论,但傻柱如今面临审判,此刻显然不合时宜。”
刘海中接话道:“如此看来,此事暂且搁置,待他审判终结,判决书下达之后再议不迟。”
“一大爷,此事暂且放下,我先行告退了。”
说罢,他起身离去。
“我也该回去了,家中那位还烧着热水等我回去泡脚呢。”阎埠贵满脸笑容地说道。
他随之站起,离开了现场。
易中海目送他们远去,心中颇感无奈。
很明显,两位大爷对于将秦风逐出大院之事并不热心,
大有置身事外、漠不关心的姿态。
“易中海,罢了,罢了!看这情形,二大爷与三大爷对我这事已不再上心,他们对我产生了偏见,认为我是恶人,而秦风才是善者。”
聋老太太在屋内悲叹不已。
易中海面露无助,只能连连叹息。
他原先策划的驱赶秦风计划恐怕要落空了!
若连二大爷和三大爷都不愿出手相助,院内的其他人又怎会愿意与他们联手? 棒梗哭闹着要吃鸡,秦淮茹倍感困扰!
“窝窝头不吃,馒头也不碰,我要吃鸡,我要吃鸡肉!”
易中海在老太太家筹谋那件事情的时候,
中院,贾家居住之地。
棒梗正发脾气,晚餐拒绝进食,坚持要吃鸡!
听到他的诉求,秦淮茹啼笑皆非,劝道:“棒梗,你已长大成人,不再是当年的小孩了,能不能懂事些?让我去哪里给你找鸡肉吃呢?再说,不久前我们才吃过鱼,你也尝过肉味了啊!”
“乖,窝窝头不吃就算了,先把馒头吃了,晚饭总不能什么都不吃吧?那样会饿肚子的!”
她将手中的白面馒头递向棒梗。
“不吃!我不吃这个!”
棒梗坚决摇头,嚷道:“我吃不下,只想吃鸡!我要吃烧鸡!”
他扬起头,嘟起嘴,一副执拗任性的模样。
“棒梗,别胡闹了,妈已经说得明明白白,没有鸡肉吃,你就只能吃这个,大家都吃这个,小当和槐花两个妹妹也吃这个,都一样,我们能吃的,你为何就不能吃?”秦淮茹带着愠色责备道。
“快吃了吧,别让妈妈生气了!”
她收敛起笑容,将手中的馒头递向棒梗。
“不吃!拿开!”棒梗不耐烦地一挥,碗中的馒头瞬间滚落,砸在了地面。
秦淮茹见状立刻动怒:“你这孩子,不吃就算了,为何还要糟蹋粮食?!”说着,她扬手想要教训棒梗。
“淮茹,别这样。”贾张氏忙劝阻道,“孩子闹点小脾气,咱们做长辈的也得理解。他现在吃不下,你就别逼他。”
秦淮茹反驳:“可他不仅不吃,还把馒头扔地上,这种行为像话吗?我身为母亲,难道不应该教育他吗?”
贾张氏语重心长地说:“你知道吗?这段时间棒梗食欲明显下降,吃什么都没胃口。作为母亲,你应该想法子改善他的饮食,而不是一味责怪。哪有这样当妈的呢?”
秦淮茹愁眉苦脸:“他说要吃鸡才肯吃饭,我上哪儿变只鸡出来?现如今还有馒头可吃,再过一阵恐怕连馒头都成奢望了,家里的余粮已经屈指可数。”
她深知棒梗食欲减退的原因。
自从何雨柱出了事,家中就断了从后厨带来的那口油水饭菜。
没了滋润的食物。
突然间失去美味滋养,食欲自然难以恢复如初。
贾张氏建议道:“去买一只啊,给棒梗炖了吃,肯定能激起他的食欲,到时候就能好好吃馒头和窝窝头了。”
“去买?”秦淮茹满脸无奈,“妈,说得容易,我也想买,可没钱呐!买鸡是要花钱的,而且价格不菲。”
贾张氏坚持道:“没钱就去借,借点来,借一只鸡的钱总不至于太难吧?”
“不难?你去试试就知道了。”秦淮茹心知肚明。
她心里明白,如今已非何雨柱在的时候。
那时,只要有何雨柱在,无论是想吃鸡还是借钱,都不是难事。
而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这些都变得困难重重。
在这个年代,大家都过得紧巴巴的,谁又愿意轻易借钱给别人?
贾张氏提醒道:“你不是说前些天那条鱼是隔壁大爷送的吗?去找他借,他每月工资九十九块五毛,几乎一百块了,这些年想必也存了不少钱,家里没孩子,无太大经济负担,借他买只鸡的钱算什么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