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北。
钟家。
钟涛看着冷清的前院,唏嘘的坐在石墩上喝着茶。
去年这个时候,钟家门庭若市。
这才不到半年的时间,自他退休后,钟家冷清的可怕。
连他们平日里私交甚好的其他家也都相继避嫌没有在往来。
因为大院里各家都多少知道一些关于钟家背弃了顾风的秘辛往事。
前年钟涛尚且还在堂主之位,那时候和顾风平起平坐。
但如今,顾风已然成为了长老不说,还是一个原始股东,具有世袭的影响力。
而钟涛随着工龄时间一到,集团内没有其他人愿意为他拉票,只能被其他新人顶替。
钟涛一退休,跟钟家有密切合作的其他家里马上就切断了来玩。
深怕被牵连而受到排挤。
毕竟,现在的堂主圈里,你放眼望去,哪个不是受到顾长老的扶持而养活着部门?
商务部。
铁路。
三油。
三军。
这些核心部门几乎都靠着顾风给的项目成为了集团内的巨无霸。
无形之中,这些堂主严格上来说,已经算是顾风的人了。
而且他们部门或多或少都需要仰仗铁路每年创收的几十万亿财政拨款,约等于现在的集团兴兴向上走向了腾飞。
在这样的大环境下,谁敢跟着钟家玩?
即使顾风不在意,但下面的人也不敢去赌顾长老的心思。
万一迁怒到他们,以顾风现在的影响力,真能把你从集团内踢出去。
“诶。”
钟涛叹息了一口气。
在顾风这件事上,他悔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