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菊馨承认道,“她是我朋友,也是咱菊氏托儿所的名誉所长,以后有机会我介绍你们认识。”
“听说她才二十一岁,”劳一生不确定的说。
“好像是吧,”菊馨兴致盎然道,“你还不知吧,她在镇里有自己的饭店,就是那个‘二老翁养生小厨’,在阳滨市也有个分店,她还有个菜店,咱托儿所就是在这个菜店取货,菜店货架上没有的菜,咱托儿所的菜都有,常年供应,就这块我就多花不少费用,别人家的托儿所开不下去,咱家爆满都拒收,就是不一样,对吧,谁家孩子不想有个健康成长啊!”
“这个初寒妞,我真得见见,”劳一生感慨说,“想不到她这么小的年龄,就这么有远见,有机菜是未来的朝阳菜,做好了前景十分可观。”
鉴于劳勤特殊的家境,他时常会留在菊馨这儿住,劳一生也成了托儿所的常客,每次劳勤要住下,劳一生都会过来陪吃一顿饭。
有菊馨如此照顾劳勤,令劳一生很是过意不去,菊馨所用厨房佐料,以及米面油等,都是劳一生买了送过来,他们一起吃饭也就常态化。
有时劳一生出差,劳勤这期间就吃住在菊馨这儿,跟自己家似的。爷爷奶奶来看他们的孙子,也会被菊馨做了吃的留下用餐。
来往频繁后,感情自然也就默然加深,有时劳一生不愿做饭,会提前打招呼,等他下班过来帮着做,吃完再把孩子领走。
接触久了,菊馨的一些过往也就不是什么秘密,劳一生会说:“菊所长,区上有与你年龄相仿的小伙子,想找个什么样的知会一声,我帮你选选。”
菊馨:“我男友才去世没几年,我还不想交朋友,一个人也挺好,我的心思都在托儿所上,一个人心静。”
劳一生:“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也二十六七了吧,不能再拖了?”
菊馨:“我一点不想,可能是我男友突然离世,对我打击太重,我担心再结交男友还会有不测,一想到这儿,我就恐惧,甚至不敢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