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只走肾,不走心挺好的,也不用担心被女人骗,你不知道,我们商会那个姓安的行长,前段时间被一个小明星骗走了不少钱,还闹到了他老婆那里,他老丈人家里直接撤资了,这两天愁的头发都白了。”
南溪拧眉,“这里面没有你的手笔?”
“溪溪,看透不说透是一种美德。”孙成无奈笑笑。
“孙成,咱们就守城不好么?为什么一定要血雨腥风的打?”南溪有点担心他。
“溪溪,商场如战场,你应该清楚,你想守,可是别人在攻啊。现在我有点理解当年的先生了,他真的很厉害,单枪匹马闯出这么大的家业,你是他的女儿,该狠的时候,得狠,你不狠,别人就会对你的丈夫,你的孩子,你所有在乎的人下手。
但是你放心,脏手的事,我来干,我答应过巴律,永远不会让你的鞋子沾上泥土,但是,作为交换,你可得争气,该让你下决心的时候,不能犹豫,不然我的命可就没了。”
南溪笑了笑,“放心,你是我娘家人,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一句娘家人听的孙成喉头发苦,“溪溪……”
“你是我爷爷的兵,又不远万里跟我来了东南亚,为我冲锋陷阵,出谋划策,良苦用心,我早就把你当娘家人了,我和我哥闹翻了,他不认我,我受委屈了,可不就只能找你了?”
“哈哈哈,放心,巴律敢欺负你,我用你爷爷送我的枪崩了他。”孙成阔笑,心情格外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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