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律被气炸了,额头青筋凸起。
任他再怎么直男,也感觉出来了,这女人这是赖上他了,还想挑拨离间,把自己老婆气走。
南溪拿起酒又淡定抿了一口,“阿律,你不是说今天下午要去趟军营?现在去吧,让彪子来接我。”
“我不——”男人混劲儿上来,“我等你吃完送你回去再走。”
他怎么可能让娇气包的老婆自己面对这个居心叵测的女人。
南溪抠了抠他手心,“乖,听话,去吧。”
不知道为什么,巴律从她的眼中好像看出了点别的意思,鬼使神差点了点头,“好吧,老婆。”
等巴律出了门,南溪脸上的笑淡了下去,双手抱胸,冷冷看着对面的女人。
“蓝玉,22岁,毕业于仰光医学院护理专业,祖父是华国人,父亲是缅籍翡翠商人,五年前生意失败,从曼德勒到了仰光,带着家人打工维持生计,母亲是缅甸掸邦人,无正式职业,以打零工为生,家里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
她说的从容不迫,对面的人听的后背发凉。
“你调查我?”蓝玉眼中一闪而过的狠辣。
“你还不够格让我出手。”对面的女人淡定把玩着手腕上的顶级帝王绿手镯,纯手工定制的天青色旗袍,配上她戴着的顶级珠宝,整个人贵不可言,和她衣服上绣着的牡丹花一样,松弛又高雅,是真正的人间富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