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流着泪将身上的外套脱掉,露出白皙的肩头。
“哭什么?老子喜欢浪的。”男人扔掉针管,脱掉外套,猛地扑了上去,
“放心,我不嫌弃你被人睡过,以后,你给老子当老婆,老子护着你,嗯?”
床上的女人闭眼,将脸别到一边,任由男人在她身上逞凶。
巴律陪着南溪回了云城。
将南振国的骨灰下葬后,两人谢过族亲,回了南家老宅。
梨木条案桌上,又多了一张遗照,一个牌位。
南溪久久站在桌前,看着爷爷和爸爸的遗像发呆。
英姨走了过来,心疼看着她,“小姐。”
“我没事,英姨。”南溪淡淡启口,“为什么我总感觉爷爷和爸爸还在?哪怕他们的遗像就在我眼前,哪怕我亲眼看着他们下葬,但我就是觉得,他们还在?”
英姨叹了口气,“亲人离世就是这样的,最悲伤的,不是他们离开的时候,因为这时候你根本反应不过来,最让人难过的,是以后的岁月中,每一次不经意间想起他们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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