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是一个大帅哥。
关键是此人有一种出尘的气度,又不像赵昊的气势那般迫人,不过并没有人敢轻视他,因为他身上有一种深不可测之感。
“祭酒?”谢道韫目瞪口呆,万万没想到会在此时此景见到这个人。
莫说是她,就连燕雪痕也有些失神,身为白玉京行走在世间的代言人,她也见过祭酒好几次,双方也算有一定交情。
不过她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她。
云间月则是一脸紧张,悄悄元气传音道:“阿祖,形势不妙啊,等会儿你带红泪离开吧,我掩护你们,能走一人是一人。”
以她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说出这种丧气话证明她没有了半点信心。
单单是赵昊一个人,他们一起合力,说不定还有那么一丢丢的机会。
但加上祭酒的话,那真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能逃得掉一个人都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和燕雪痕不同,魔教出身的她和祭酒也算是对头,自然下意识将他也当做了敌人。
祖安则安慰道:“未必有你想的那么悲观。”
云间月一怔,还没明白什么意思,只见祭酒疑惑地看向祖安:“我藏的连皇上也未必知晓,你为何会识破?”
祖安微微一笑:“我瞎猜的,可能我这个人运气比较好吧。”
他当然不是瞎猜的,这些年他了解到了很多信息,但始终没法将之串联起来,直到刚刚谢道韫提起学院颜大师派她过来,赵昊神情异
常时他终于想通了很多事情。
当然仓促之间他那些推论也不够完美,甚至没有完全想清楚,但赵昊的危机迫在眉睫,于是只能试探性地诈一诈,没想到真的将人给诈出来了。
见他不愿意说,祭酒也没有勉强,而是望向了另一边的赵昊。
“你不该来!”赵昊眼神微眯,神情比刚刚面对齐王的时候凝重得多。
“我还是来了。”祭酒叹了一口气,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夹杂着沧桑、唏嘘、坚定的复杂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