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徐天峰给弄得啼笑皆非:“师兄,怎么我觉得你怎么就突然变了性子呢?喜欢打探起这些事儿来了?”
陈淮生不会承认:“师兄,怎么成了我耽误宝旒师姐了呢?她不一样才晋阶炼气七重么?只要她自己愿意,一路走下去我也很看好啊。”
“有点儿吧,凌云这一支的弟子恐怕不太适应。”陈淮生浅浅一笑,“或许他们觉得他们的三英一华会力压我们老重华弟子,没想到却被我这个人乱来给破坏了。”
徐天峰哈哈一笑,“谁让你专门挑着我们重华派里资质禀赋最好的弟子来祸害?”
“呃,这是要我立军令状么?”陈淮生哑然失笑,“行,那我就替宝旒师姐立下这个军令状,十年内筑基!若是不能实现,我便寻一枚天地灵宝来替她开骨辟根!”
被陈淮生的狡辩弄得连连摇头,徐天峰也不争论:“行了,此番去汴京,若是能劝得佟师妹回山门是最好,其实师尊和掌院师叔他们并不在意佟师妹和佟百川之间的那层亲戚关系,佟师妹也无需为这一点感到内疚,宗门搬到河北,是祸是福,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徐天峰的话让陈淮生也默默点头。
他也觉得佟童完全没有必要纠结于此。
佟百川一介昏庸老朽,往日觉得他是筑基还有些敬畏,但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再有几年自己便能轻松超越,何足挂齿?
现在的重华派也根本不会在意一个佟百川的去留了,只不过佟百川当时的表现让人很不齿罢了。
若是有机会,他定要把佟童劝说回来。
飞槎在飞抵大河北岸时便只有降落了。
飞槎不是不能过河,而是不能随意过河,须得要等待合适的时间节点,比如要等到天气绝佳的正午时分,河中上空的灵气气旋彻底消失时,才敢迅速过河。
这种时间差不好掌握,有时候等上十天半月都未必能碰上。
而重华派的这两艘飞槎当初也是在河畔等待了一个月才找到合适时机过河飞到卧龙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