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变化的是,高二楼的廊道尽头,也就是白夜戏面对的,刚刚那个黑衣男站着的地方,血液四溅,血雾也随着狂风被吹走。
看来对峙牌桌的空间里和对局内的人不是一个层面的身体。
白夜戏转过身,地上的警棍和手电筒对于白夜戏而言没什么用,意念虚空发动,两个东西飞了出去掉进了位于惊悚高校西北边的人工湖里。
现在,在这个惊悚高校里,唯独对白夜戏有特攻判定效果的道具,在作为对局内的拾荒者的白夜戏自己身上。
白夜戏想到了什么,又回头看了一眼刚刚那个地方,血迹也已经消失不见,一切恢复如初。
虽然少了一个人,可是白夜戏还没搞清楚这个二臂黑衣男是什么对局内身份啊!现在白夜戏只摸清楚了一个学生和一个教师是谁。
还有一个学生和校长白夜戏完全没有头绪,那个黑衣男到底是哪个身份?虽然有猜测可能校长这个身份异度者已经死了,但是在获取物资的时候,白夜戏感觉到了异度者在对局内身份的时间节点和惊悚高校的时间节点是紊乱的。
这可就棘手了...对于未知信息,数量对应上的饱和所带来的难度,可比不饱和要简单太多...
突然,白夜戏眼前一黑,整个惊悚高校再一次失去了光明,这一次,因为唯一的月光都被乌云遮挡,这一刻的白夜戏实实在在的体会到了古人那时候所谓的,黑云遮月,乌云落雨是什么感觉了。
伸手不见五指,还站在暴雨里,远处的鸣雷阵阵却照不亮白夜戏此时站的地方。
学生、教师、拾荒者在推理上而言都没有开关学校供电的特权,只有校长有。
所以拥有校长这张对局内身份牌的异度者还活着,那么刚刚那个黑衣男就是学生没错了。
至于为什么没有雨伞这类补给,回想起他那个对自己雨伞怨念满满的样子,估计是他没有想出电话机的正确用法吧,毕竟自己也是暴躁了一下。
所以,要开手电筒吗?白夜戏摸了摸背包里的手电筒,但是又感觉不妥,不下雨的时候都不能大张旗鼓的开手电,更何况是现在伸手不见五指?
“原来是你啊,我说怎么这一局老是有人在捣乱我的计划,我还担心是不是要翻车了呢。”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白夜戏身边响起,少女的俏皮还带着些许轻浮和狂妄,白夜戏想起来了是谁。
哭泣小丑,哭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