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大人,零大人!”
白夜戏听见耳边传来了血绯白略带激动和俏皮开心的声音,完全扫荡一空了刚刚仿佛要跌至冰点的雾霭氛围。
这个小憨憨似乎因为此时,白夜戏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的激动,忽略掉了刚刚白夜戏的过激举动和言语。
等到白夜戏和血绯白对视上的时候,白夜戏的眼中仿佛被一只疯狂摇着尾巴,激动骄傲仿佛要冲破穹顶的小白狼占据满了视野。
可真的不是白夜戏这时候脑补能力出众,毕竟血绯白现在从刚刚耷拉着的状态,又竖起来的小狼耳就活生生的展现在白夜戏的面前。
在白夜戏看来...此时的血绯白不太像一只...小狼崽,更像是一只热梗里面所谓的...西伯利亚纯血种的...二哈。
“怎么了小白?”
“零大人,刚刚小黑说了,这条线说不定是指上面,或者是指下面的意思呢。”
“要不然,我们把这个隧道的穹顶给打穿了,走月球表面怎么样?”
白夜戏听见这一半有点用,一半完全不知血绯白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言论,白夜戏很认真的看着血绯白此时的眼睛。
那清澈而不带着一丝杂质一般的红宝石,认真而又诚恳,仿佛是一种...清澈的愚蠢。
[啊...对哦,毕竟小白和小黑都是‘何修’,都是A大的大学生呢。]
[清澈的愚蠢嘛...]
这么自我安慰和解释着,白夜戏释怀的笑了一下,装作样子的[嗯嗯]两声,敷衍而随意的抬头看了一眼穹顶,然而这一看,让白夜戏整个人蒙圈在了原地。
看着白夜戏这个自家的零大人这么大的反应,血绯白以为自己和小黑立功啦!随着白夜戏的视线往穹顶一看,结果血绯白也此时进入了[零化状态]。
压根底没有什么[天花板的暗门]之类的东西,反而看见了好几条已经蔓延延伸过来,盘踞在白夜戏和血绯白头顶。
明明只是几条粗壮的怪异触手,却看出了对白夜戏和血绯白二人的...[蠢蠢欲动]的感觉。
那不怀好意的既视感,神似什么偷鸡的黄鼠狼一般...
“零...大人,它们是不是...”
“有点过于传神了?”
白夜戏的嘴角忍不住扯了扯,一种欲哭无泪的心态出现在了他的思维之中,这算是怎么个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