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

男人点头，但根本不敢多看宋凛的眼睛，总觉得宋凛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

正想着，宋凛已经蹲在了他面前，然后伸手摸了摸他的口袋，顺便摸出了手机。

拿手机时，宋凛观察了一下男人的表情，并没有恐惧。

说明手机上的东西应该都被删除了。

这么有反侦查力，倒不想是个普通的大手。

今天他倒霉，遇到了宋凛这个大神。

宋凛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接口，也不知道捣鼓了什么，立即对着屏幕笑了笑。

“原来……”

说话时，宋凛看了看沈一安。

沈一安立即接话道：“我介绍一下，这位是纬一科技的负责人，科技公司，你的手机对我们公司的程序员而言就是……洒洒水，你真的以为你瞒得住我们？”

李广附和道：“别跟他废话了，他一个要债的打手懂个屁，直接拿着手机里的证据去报警。”

男人听了果然有些害怕，就在宋凛把他拽起来的刹那，他立即大喊了一声。

“别，别，别，有什么好好说嘛，我也是为了钱养家糊口而已。”

“身上连要债的字据都没有，你当我们好糊弄？说清楚。”宋凛道。

男人犹豫了片刻，直接道：“我是……私家侦探，我就是按照雇主的要求吓唬一下她而已。”

“雇主？你的雇主是谁？”

“这……”男人不敢说。

“其实你不说，我们也能查到，到时候就说是你说的。”沈一安说道。

“好好好，我什么都交代。”男人知道自己躲不开，直接说道，“是赵玉卿，就是前宋太太，让我跟踪俞芳和陶芝。”

“什么？跟踪我的人也是你的人？”俞芳难以置信道。

“是的。”男人无奈点点头，“那是我工作室的人。”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们根本不认识宋太太，你们跟踪我干什么？”俞芳质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只是宋太太希望我们能将你们的一举一动都记录下来，然后找机会进行恐吓，让你们觉得害怕。”男人解释道。

“啊？”

俞芳彻底没了主意，完全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