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只是容易醒。”
陆早早就这样很平静很真实地向他们汇报自己最近的情况,只是隐去了一些很重要的细节,比如她痛苦的回忆,她重复的噩梦,这些隐而不说的事情跟撒谎完全不沾边,只是并没有告知他们的义务和意义。
“去看过医生没有?”
“暂时没有。”
“为什么不去?早就跟你说过忍耐毫无作用。”
“感觉并没有到那么严重的地步。”
主要看医生或许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陆早早是被过往和眼下所有的事情累计折磨的,命运的尖刀锋利而闪着光芒,时时刻刻悬在她的脖颈边缘,她避无可避。
再好的医生也无法改变这个结果。
陆傲天皱着眉,锐利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陆早早的脸,似乎要从她的脸上搜寻出一些异常和不对劲出来,但是什么都没有,陆早早的眼神空洞而冷漠,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有嘴角含着微末的笑容。
像是镰刀的尖钩,并不显得柔软,只觉得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