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记得的。”她说,“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睡觉吧。” “那你呢?” “我睡不着才会出来走走。”陆早早回答,“所以应该还要散一会儿步,消耗一些精力。” “那我陪你一起。” “你愿意的话也可以,不过到时候时间就更晚了,没关系的吗?” “没关系。” “好的。” 陆早早对谢洄年说的话并没有表达出什么抗拒的意味,并不像过去那样习惯性地拒绝,下意识地退缩躲避,反而更像是一位贴心关怀、事事有求必应的老友。 两个人在林荫大道上走了很久,夜晚的风完全不似夏季白天里面的那样炎热干燥,很清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