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亚斌有些不太理解。

如果一切都没变，那为什么李睿会言之凿凿的认为牛市即将结束，甚至不只是牛市结束，而是股灾的开始！

“那为什么会有股灾？”于亚斌问。

为什么？

李睿也想知道为什么，可就算是到了2025年，这场发生于10年前的股灾的真实原因，依然难以分辨清楚。

有些人，被罚了几百亿，坐了很多年牢出狱了，但他的罪行依然不清不楚。

有些人，从高楼跳下，摔成一滩泥。

有些人，突然心梗，烧成一堆灰。

有些人，遁逃海外，变成一张通缉令。

有些人，从此消失，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到底是真有人恶意做空，还是贼喊捉贼。

究竟是为了防范系统性风险反而造成了系统性风险，还是一个蓄谋已久的大坑？

李睿统统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生怕答案超出他的心理承受能力。

他不断的告诫自己，你只是一个重生者而已，又没有系统，千万别掺和不该掺和的事情。

明哲保身，这是古人传下来的最高智慧。

但李睿必须给于亚斌一个解释，甚至也是给在一旁不作声，但心底说不定也有一丝丝怀疑的韦拓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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