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睿扶着何草草上车,白子平和薛晓娴还呆若木鸡的站在外面,有点不知所措。
李睿道:你们还去不去了?
去去去两人啄木鸟似的点头,小心翼翼的上了车。
汽车发动,朝最近的医院驶去。
李睿再看何草草,脖子上也泛起一大片红色,不禁恼道:你明知道自己过敏,为什么还要替我喝酒?
何草草都快哭了:我我怕你生气,我怕你不要我。对不起。
你这个傻姑娘。李睿对她无话可说了,工作上那么精明能干的一个人,怎么待人处事这么幼稚呢?
这姑娘,以后有的调教了。
另外一边,白子平和薛晓娴从上车开始就全身僵硬一动不敢动,只是目光在车里到处乱瞄。
这么贵的车子,他们生怕乱动一下就给碰坏了,到时候把全身器官都卖了也未必赔得起。
车子飞驰到医院,挂号检查挂水好一通折腾。
挂上水,何草草身上的红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去,李睿这才松口气。
可何草草还是垂着头,李睿奇怪的问道: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不回答。
何草草,你怎么了?李睿蹲下来看她。
她拼命歪过头去不给李睿看,可李睿还是看到她满脸都挂着泪。
哭什么,是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李睿问。
何草草摇头:不是我就是怕,怕你不要我了。
李睿无语。
这事情搞的的确有点无厘头,不过看在何草草这么单纯幼稚又蠢萌的情况上,就饶她一次吧。
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李睿道。
何草草懵懵懂懂的道:真的吗?
等李睿点头,她才展颜笑起来。
挂着泪的笑,也挺好看。
李睿又安慰了几句,身后白子平叫他:哥们,过来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