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仪笑了,“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和离?当然是丧夫啊。”
颜之韵只当她是在开玩笑,回道,“所以我现在就在熬啊。”
宋婉仪叹了口气,女人不狠,地位不稳。
但颜之韵显然不是这种心狠的人,便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宽慰道,“颜姐姐若是在自己府里待得烦了,随时可以来我府里。”
即使我不在。
后半句宋婉仪没有说出来,毕竟隔墙有耳。
宋婉仪拉着颜之韵在府中连住了三日,这三日内她们在府内听曲赏舞,几乎将京城内秦楼楚馆的花魁给挨个请了一遍。
她估摸着以后离开京城便再也没有机会了,索性这几日玩个尽兴。
只是有些可惜,还没有见识过京城的小倌馆。
第四日上午,颜之韵便动身打道回府了,宋婉仪依依不舍地跟她告别。
“颜姐姐,再会。”
颜之韵笑着冲她点了点头,“嗯,再会。”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问过宋婉仪要那蒙汗药是用来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