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一出,不少人心里都憋着笑。
把这金銮殿当戏台使的,恐怕古今就这一人了。
章楠被她这副无赖做派给气笑了,他征得沈怀谦同意之后,便让人将章泓给抬上了金銮殿。
“泓儿,如今圣上在,你放心的将你所受的委屈告诉圣上,圣上英明决断,定不会让功臣之后寒心的。”
他先给沈怀谦戴了一顶高帽子。
可惜,沈怀谦压根就不想接,淡淡道,“你只管细细道来,朕绝不包庇人。”
章泓因着疼痛,好几天没睡过一个囫囵觉,如今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看起来十分渗人。
“学生四日之前,被太学的徐闻和诓骗到宫中,随后那徐闻和使人一棍子将学生打晕,等学生再醒过来的时候,便出现在了净身房。”
他也还是知道要脸面,并没有将徐闻和诓骗他的理由说出来。
“本官见这定远大将军之子看起来也不像是那痴傻之人,怎会跟村口的二傻子一样,见人就跟着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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