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挑眉瞬间明白常宇的意思了,突然明目张胆的送数百兵马渡河入境,贼军必有所怀疑,或许能猜测出官兵为了掩护什么,这样便弄巧成拙了。
随后两人低声商议了近半个时辰已是深夜方散,回到房里朱慈烺忽闪个大眼睛:“刚才我装的像不?”原来他根本就没醉,常宇笑道:“三流演技,你当真以为瞒得过他俩啊,只是鉴于你身份不敢揭穿罢了”说着对他道:“你去瞧阿九睡了没,没睡的话叫她过来说些话”。
朱慈烺知道必是有要紧的事,披衣起身却也忍不住嘀咕:“你现在架子越来越大了,使唤太子给你跑腿不说,有事哪有让公主来见你的”。
常宇笑道:“这深更半夜的我去公主房内也不方便啊”。
“你一个太监,去了有什么不方便的”朱慈烺撇撇嘴,常宇一愣,一拍脑袋:“草,都忘了自己是个太监了”。
“靠!幸亏你是个太监”朱慈烺翻了个白眼低声骂着出了屋。
这个点坤兴早就睡下了,突然被摇醒听说常宇找她说话儿,自也知是要紧事,睡眼朦胧的披衣进来,然后就往床上的被窝里一钻,“可冷死了人,这么晚你要说什么事”。
“明儿我要去办些机秘事,不能带你俩同行了”常宇轻咳一声,朱家兄妹立时就变得清醒了:“你去哪儿?”
“此为机密,此行万分凶险,你二人明日起跟李岩回蒲州侯我些时日,咱们再一同回京……”常宇正说着朱慈烺就打断他:“和我俩还有什么机密之事不能说,莫非我俩还能泄密不成?”
“就是,总不会是你要扯旗造反吧”坤兴撅着嘴巴:“多大的机密事我俩不能知道,又多大的凶险我俩不能跟着去啊”。
常宇苦笑:“涉军务机密,除了皇上可知外,不可传他耳”坤兴还要争辩,朱慈烺止住他:“看来是真的机密了,那怎么个凶险了?难不成你还要去西安刺杀闯贼啊,这种事也用不着你亲自动手啊”。
“确实如今很多事都用不到我亲自出手,但有时候有些事我偏就喜欢自己动手,那种刺激感和成就感是别人无法体会到的”常宇嘿嘿笑着,坤兴挑眉:“你有病啊,那么危险的事你为什么要自己去做,你若死了,我们可怎么办”。
“呸呸呸,乌鸦嘴”朱慈烺瞪了坤兴一眼,又对常宇说:“虽不知是何凶险之事,但也不可能真的去西安刺杀闯贼,那可不是一时半会能忙完的事,我猜是去乡宁县擒那五魁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