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宇讶然,心道:我尼玛,觉远大师啊这是!这本心法是道家的最基本的内功心法,多少人终极一生也难窥门径只当做养生吐纳,可她天赋异禀不知不觉间竟已登堂入室:“你那内力就是照这个练成的么?”
青衣想了下,应该是吧,掌柜的想学么,贫道教你。
常宇当然想了,青衣一掌之下血肉之躯根本挡不住,不过再看那心法,什么是昆仑,什么是天鼓,天柱又是啥,顿时头大了……“待日后闲暇时再说吧,你可以先教习王师傅他们”。
说话间莲心端了盆热水进来:“掌柜的,寺里不能有荤腥,早饭只有清粥和咸菜您忍着些”。
常宇笑了笑:“那咱们入乡随俗就喝粥吧,九姑娘起了没?”
“还没,天冷赖床呢”莲心低声轻笑道,常宇又问:“你师傅呢?”
师傅去做早课了。
啊,常宇一怔,素净虽出身佛门但自从他师傅去世之后受了刺激心智变得偏激,便不再以佛门弟子自居不读经不礼佛,堕入江湖杀人如麻,怎么如今又归途了?心中疑惑顺着经声去了寺内大殿门口朝里边张望见十余和尚正在闭目诵经,素净双手合十一脸虔诚的盘坐在角落里。
在殿门口默默看了一会常宇转身去洗漱,这边莲心已经给他准备好了斋饭,李岩也早早起来床共进早餐聊着军务,外间风雪依旧,庙里经声回转,近百亲卫各司其职分布各处对寺庙并无袭扰之举。
这风雪天没有在暖呼呼的房间内睡大觉再舒服的事了,朱家兄妹便是赖着床不起,常宇也非常体恤二人,毕竟都是千金之躯和他们这些糙汉子不能比,这一路折腾早就疲了,也没让人去叫醒,任由二人呼呼大睡。
饭后李岩问常宇要入城么?
常宇站在门口看风雪,轻轻摇了摇头:“难得清静会,这下雪天儿比之赖床还舒服的事莫过于登山了”。
“督公既有雅兴,末将作陪”。
“吾所求也!”常宇哈哈一笑,带着几个亲卫披上蓑衣同李岩从寺庙后门上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