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河城北二里,尚可喜脸色铁青望着远城头眼中怒火滔天,恨不得立刻踏平杀个干净以平心中怒火。
眼见大功告成,眼见到嘴的鸭子,偏偏就飞了!当然最可气的是,李岩小儿戏耍自己,若非上了他的当,此时早破其部,擒杀与他,而如今可好了,不光他等到了援兵把自己挡了回来坏了摄政王的好事不说,还损兵折将回头少不得一番责罚。
但他再气也气不过尼堪,这个小牛犊子此时可谓上下都着了火,其率部两千去截明军援兵,却没想到被腾骧卫团团围住,险些丧生,若非麾下拼死突围此时极有可能和阿济格一起呆着了!
本以为抬手之间对手飞灰湮灭,结果被打脸,这是气!
一番激战,二千兵马损失过半,这是恨!
气恨交加的尼堪撇了一眼旁边脸色铁青的尚可喜,知其心中所忧,他俩此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多尔衮要责罚他要逃不掉的,于是也懒得再嘲讽这个一向看不起的汉人王爷:“待休整片刻咱们再杀过去”。
嗯?尚可喜扭头瞧了他一眼略显疑惑。
“先前我虽败,但凭两千兵马拖住数倍明军,此时李岩的兵马已被打垮,明军能战者实则不过万余,而咱们尚有五六千悍卒,发了狠破其军尚有很大把握,一旦破围咱么便有功无过……”尼堪咬牙道。
“但若这万余援兵皆如李岩部那般不畏生死呢?”尚可喜冷哼:“那咱们不光大过还将惨败,责罚更重!”
“不打怎么知道,智顺王又待如何?”尼堪急了。
尚可喜叹口气:“与其冒险,倒不如打个稳的了,咱们不能再冒险了……”
“怎么个稳?”尼堪问,尚可喜回头北望:“用不了多久摄政王的援兵必至……”尼堪一怔:“你已回报摄政王了,就不怕责罚?”
“责罚总比隐瞒军情延误战机,造成更大损失被砍头好吧”尚可喜哼了:“你要知道此时前有拦路后有追兵,明军随时都能合围……若延误战机被其围困,吾等皆没命了,不是死于明军之手就是死于摄政王之手”。
尼堪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那,摄政王的援兵大概要多久?”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