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元只以为是因为苏涟漪在盛怒中,从未想过人家是嫌他脏……
第二日,苏涟漪就给沈柠传话:计谋起效,她开始整理账目,将当初贴给李家的银子往出挖了。
李家想让苏涟漪抢了蜜记的份额给自家做嫁衣裳,所以在苏涟漪整理账目变卖贴给李家的那些田庄产业时根本没有阻拦,甚至没有怀疑。
毕竟,三年多以来,苏涟漪从未算计过这些,而现在苏涟漪已经中毒。
无论抢到什么,以后都是李家的!
沈柠松了口气,也替苏涟漪觉得解气,撕了纸条后继续用软布擦拭沐浴后还未干透的头发。
就在这时,她猛地察觉到什么,下意识回头,就看到院外树顶一只巨大的飞禽残影消失在高空。
那鸟儿是不是太大了些?
因为嘴馋差点露馅儿的金雕片刻后便回到了信州军一处军营中,不动声色到了萧南谌帐中。
收拢翅膀踱步过去,萧南谌正在看密信,头也不抬:“一切如常?”
“咕咕。”
是的。
萧南谌扔了块牛肉干过去,素来嘴馋的金雕却显得有些兴致缺缺,他略有些诧异:“又瞧上什么好吃的了?”
金雕立刻:“咕咕咕咕。”
好白,羊羔……想吃!
萧南谌自己养大的金雕许多表达都能理解一点,尤其是它经常会提到的。
羊羔?白?
萧南谌皱眉,不是让它盯着沈柠?
下一瞬,猛地意识到什么,萧南谌面色微黑,无语咬牙:“滚。”
金雕委屈巴巴颠着步子溜出帐子,到黑暗无人处扇翅拔地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