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辈子从没这么尴尬过。
她现在只想拔了针自己来。
她羞愤欲死的模样让傅景川有些忍俊不禁。
“我闭上眼睛。”傅景川说,而后闭上了眼睛,长指搭在她牛仔裤的金属扣上,“啪嗒”一声,第一颗金属扣被解开,长指又移向第二颗。
时漾也默默闭上眼睛转开了头,不想面对。
但两人站得太近,鼻息间都是傅景川熟悉的清冽气息,裤腰的束缚也随着“啪嗒”两声轻响跟着解开。
傅景川没有更近一步,只是睁开眼睛,垂眸看向她。
“自己可以吗?”
声线已隐隐带了丝沙哑。
时漾觉得这样的尴尬不仅对她是折磨,对傅景川或许也是。
她死死闭着眼睛不想面对,只轻轻点了个头:“嗯……”
嗓音已经尴尬得快要哭出来。
傅景川被她鸵鸟的模样逗笑,他轻拍了拍她肩。
“我在外面等你,好了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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