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刀这家伙,对兄弟来说,那绝对够朋友,他虽然见过颜声,但并不认识他,甚至都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只是因为徐伟说,这颜声是颜家庄的,他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所幸的是,连山镇并不大,而阿刀的人脉又广,整个连山镇她不认识的人屈指可数,不知道他的人,恐怕只有吃奶的孩子了。
所以,阿刀接连打了二十多个电话,便问到了颜声的下落。
徐伟坐在车里,正暗自发愁,假如今天晚上,找不到颜声的话,那该怎么办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喂,阿刀,找到颜声的下落了吗?”
“在连山镇,还有你兄弟办不到的事儿吗?”电话那头的阿刀,得意洋洋地说道,“这个颜声在连山镇呢,你知道俏寡妇吗?”
俏寡妇?
徐伟还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不知道呢,俏寡妇是谁?”徐伟疑惑地问道。
“这个俏寡妇今年三十岁左右,几年前她男人死了。”阿刀笑呵呵地解释道,“这个女人并没有改嫁,而是在家里招蜂引蝶,周围十里八村的,凡是有点经济能力的,全都去找她玩,这娘们的活儿特别棒,您试一试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