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忽然一个大夫,推着摆满器械的小车走了进来。
“今天的点滴不是已经打完了吗?”徐伟疑惑地问道。
医生目光如水,“忘记了一瓶。”
忘记了一瓶?
这怎么可能呀。
之前自己躺在床上不能动的时候,每天要打五瓶的点滴,但是最近这四五天,每天只打三瓶而已。
今天怎么好端端地,又冒出来第四瓶?
徐伟伸出手来,由着大夫把皮筋儿扎在手腕上,他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眼前这个戴着口罩的医生,忽然觉得这个人面生得很。
毕竟已经在这里住了十几天的院,那几个医生和护士,来来回回地都熟悉了。
抓起徐伟的手腕,大夫正要扎针的时候,忽然眼泪咕噜噜从眼睛里流了出来。
抹了一把眼泪,挤了几下眼睛,他再次抓住徐伟的胳膊。
咦!
他的手上,为什么戴着胶皮手套呢?
来给自己扎针的护士们,从来没有一个人戴胶皮手套的,另外,一般来扎针的护士,都是女的。
而这个家伙,分明是个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