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遥竟一时间分不出来她是在演戏还是真的在发泄。
这些日子以来,因为没有证据证明上官临临是当时迫害时忆晗的幕后真凶,傅宁洲需要他看牢上官临临,他为了不打草惊蛇和稳住上官临临,也从没有与上官临临撕破过脸,一直是在扮白脸和上官临临维持表面的和谐,因而上官临临也从没和他发泄过她的委屈和不满,一直是小心翼翼委屈巴巴地讨好着他和他的家人。
沈清遥现在约略猜到她什么打算。
当初傅宁洲揭穿她不是沈妤的时候,当时的她表现得像受了巨大打击,哭得肝肠寸断,一直反复强调她才是真的沈妤,手串也好、过去的记忆也好,甚至是在他们亲自去医院求证的那份证实他们是一家人的亲子鉴定报告,都证明了她是沈妤,她也接受了她是沈妤的事实,她不知道为什么上一次的报告她是沈妤,那一次她却又不是了,当时她的整个表现完全是受害者的模样,直到现在,她也还是这副受害者的委屈模样。
沈清遥想起那次傅宁洲强压着上官临临去医院做亲子鉴定结果,结果证实她不是沈妤她无法接受一家人也无所适从,傅宁洲一言不发地冷冷转身离去,他追出去找傅宁洲索要真相的时候,傅宁洲反问他的那句话:
“你以为,上官临临为什么要死咬不认她知道时忆晗就是沈妤?”
“因为她只要认了她知道时忆晗是沈妤的事实,她就逃不了她是害死时忆晗主谋的嫌疑。”
他看了眼还在委屈而恨恨看他的上官临临,想了想,终是逼自己忍下所有的怒意。
“当初你愿意帮我我感激你,爷爷也是因为有你才挺过了当初的病重。”沈清遥努力让声音冷静了下来,“一直以来,我也是真心把你当沈妤在看,尤其当初我们第二次做的亲子鉴定报告显示你就是沈妤的时候,我真的以为你就是沈妤,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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