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斌喝了酒,听到何曼月不依不饶的话,完全没了耐心。
“你自己做了那些恶毒的事,现在知道怕了?”高远斌冷声道:“走到今天这一步,我对你也仁至义尽了,你自己好自为之。”
说完,高远斌烦躁地挥了挥手,直接衣服也没有换,澡也不洗了,直接躺在沙发床上。
他转过身,背对何曼月,紧闭着双眼,一副再也不想跟她多说一句话的样子。
何曼月看着他冷漠的背影,眸底的光早就消散得无影无踪了,此刻更是冷意渗出。
这就是他的态度。
即使是早已想到了,也仍然感到心凉。
何曼月心里最后一丝期待,也被他打散了。
……
医院的康复训练室里,阳光透过巨大的窗户洒在光洁的地板上,形成一片片温暖的光斑。
高禹山身着宽松的病号服,站在各种康复器械之间,咬着牙训练。
今天的他,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他总是会下意识偏过头去看向周围,试着抓住那道一直注视着自己的目光。
他昨天想了很久,也仍然确定,那道目光不是护士们职业性的关切眼神,更不是康复师们专业的审视目光。
就算不可能,他也觉得那道目光,来自夏奕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