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与杨锦荣的话已经说得这么明白，吴秀清此时的脸色已经是惨白如纸。

“在我的律师没来之前，我拒绝回答任何问题。”吴秀清表情坚定地说道。

李二脸色不善地打击道：“你有个屁的律师，你现在是黑户，世界上就没你这号人，你没有没法享受法律援助。”

“杨锦荣，把林海英喊过来，告诉他这次再审不出有价值的口供，我扣他工资。”

李二向杨锦荣挥挥手。

“yessir！”

杨锦荣明白李sir这是把自己打发走，赶忙离开顺手关门。

“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不过看她这个样子，是不会回答你的。”李二知道阮文肯定是有什么想问吴秀清。

“那个，吴小姐，你为什么要整容成我的面容？”阮文好奇地问道。

“因为他喜欢！”吴秀清竟是没有瞒着阮文。

只是她的表情有些奇怪，幸好杨锦荣已经离开，不然以杨锦荣多疑的性格，怕是又会发现些什么。

“他，是那个李问吗？”阮文继续问道。

李二发现，但凡是一个女人，就没有不八卦的。

吴秀清这回懒得回答阮文了。

阮文自讨无趣，很勉强地挤出一丝假笑。

......

李问的审讯室。

李问描述着他跟阮文的爱情故事，说得他口干舌燥，正要跟录口供的警员要一杯白开水润润嗓子继续时。

突然发现李二不知道什么时候正笑吟吟地板着双手站在门口处。

最让李问不能接受的是，阮文也站在李二的身旁，此时正一脸鄙视地看着自己。

“阮小姐！”李问脸色涨红地说道。

不愧是长期偷窥阮文的男人，他一眼就认出眼前这位是真的阮文。

自己整篇谎话大全里面最为严重的破绽出来了。

“说啊！不是说两情相悦，还是她先向你表白，她先亲的你吗？”李二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嗤笑道。

李问的脸色红得像一根发烧的电热棒一样，他恨不得在地上找一道缝隙钻进去。

“你...你无耻！”阮文脸色通红地骂道。

李问用力地低着头，好像要把脑袋钻进自己的胸腔里面。

“李sir，你可别被他给骗了，这家伙可不是真正的李问。”杨锦荣给尖沙咀重案组打了电话之后，赶忙赶了回来。

“哦——！他不是李问，难不成还是郭富城了？”

李二愣了一下。

“他确实不是李问，或者说他不是阮小姐在温哥华一开始就认识的那个李问。”杨锦荣非常笃定地说道。

李问眼角微微一搐，这个轻微的小细节被杨锦荣给捕捉到了，杨锦荣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你的意思是说他也是整容的，也是冒牌货？”李二乐了，他头一次对破案子这么兴趣浓烈。

“不是，吴秀清冒充阮文这个世界著名画家还算可以理解，毕竟有利可图，可这货冒充李问这个失败画家图什么？”李二搓着下巴，一副神探狄仁杰附体的架势。

“我根本就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李问讥笑地看着杨锦荣。

杨锦荣的怀疑确实是缺少一个动机，这货整容成李问同款，总不至于是图李问长得矮吧！

“我虽然不知道你的动机是什么，可能你本来就是一个通缉犯，需要一个身份改头换面，又或者像你所说的，你喜欢阮小姐等等。”

杨锦荣非常自信地摇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