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草的额头上被纱布贴紧了一大块,看着就惹人心疼。
周燃在医院大闹了一场,附近的街坊也都听说了。
老路提着果篮来的时候还颇为不爽。
他一脚蹬开门,吓得庄仲削着苹果的手一抖,水果刀差点怼在手上。
“卧槽,”庄仲吓了一跳,“嘛呢?能不能有点素质。”
老路把果篮往床头一放:“滚。"
庄仲把削好的苹果递到水草手上,抽了两张纸擦了擦手:“谁惹你了?这么大火气。”
老路拉过椅子一屁股坐下,抱着手看着庄仲。
“挺英勇啊?”老路冷笑一声,“听说有人昨天在医院大干了一场,怎么没人通知我啊?这么大的事拿我当外人?”
庄仲连忙撇清关系。
“可没有,我是拉架的那一个,”庄仲说,“这不是怕您哄家里那祖宗腾不出时间吗?”
“你少他妈放屁,”老路一点不留情道,“这事儿过去他妈一晚上了,我还是听人家传话才知道的,你他妈怎么不大年三十再告诉我啊?”
庄仲上去就要拍老路的嘴巴:“别老他妈他妈的,当着孩子面呢,不文明。”
“滚蛋,”老路一把挥开庄仲的手,“周燃呢?”
“回去给水草做营养餐去了,说是医院伙食不行,怕她吃不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