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综合起来，他对愉快的感觉，是复杂的。

在心里面，他是愿意将愉快当成好朋友，若对方有难，他肯定会不遗余力的帮忙。

只是愉快对他莫名其妙就有了感情，这让本就一堆感情债的老赵，根本不敢接条，所以才躲着。

这时，宁婉秋看向外面，透过玻璃能看见愉快失魂落魄，一步一顿，踉踉跄跄的走到街上，她也开口道：“老赵，我也觉得你该和她聊一聊，还有四十多分钟，我们在这儿等你。”

街上车来车往，愉快的这种模样，很难不让人担心。

赵山河有些怔神：“你们……”

“行啦，别磨磨唧唧了，看着你都烦，赶紧去吧！我和婉秋姐在机场逛逛。”苏青瓷见不得他优柔寡断的样子，便伸手推着他往外走，嚷嚷着说道。

……

愉快低着头，表情黯淡，嘴角浮现一抹凄然的笑容。

与其说是笑，更像是自嘲。

“愉快啊愉快，你在痴心妄想些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啊……他那么的光芒万丈，意气风发！你只配在阴暗的小房间里面，孤独终老。”

愉快自言自语，眼泪忍不住的滑落。

路人都很奇怪，为什么这个异常漂亮的警花，一边走路，还珠泪涟涟？

啪！

很突然的，愉快自己扇了自己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