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倒要看看,赵少是通过什么判定,廖总就要死了?”
齐蓉一笑,平淡的开口。
赵山河认真的点头,说:“我看人一向很准,我觉得他是短命之相,所以他应该很快就会死。有一句话不是说吗,你永远不会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而我觉得,廖时年的意外,肯定是先来的。”
“哦,来的很快,说不定现在就在路上了。”
赵山河认真的说着,总有种反差感,像是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齐蓉忍不住笑了:“赵山河,你这个人还真是有趣。”
廖时年也想跟着笑,只不过赵山河的眼神,让他脊椎莫名生出一丝寒意,有些笑不出来了。
这让他恼羞成怒,既然撕破脸,也不再顾及那么多,指着赵山河怒道。
“你太过分了!”
“即便你是赵家公子,也不能随意威胁他人生命吧!难道你真的凌驾于法律之上了吗?”
“就算我和你的女人有几分误会,可是我也没有做很过分的事情,即便她多次暗示,我也并没有接受啊。你仅仅因为几分猜测,就想要我的命,这就是赵家的行事风格吗?”
“今天在这里,我廖时年豁出去了!别人不敢说的话我来说,别人不敢骂的人我来骂,你赵山河因为一个女人,就想要我的命,未免也太过于嚣张跋扈了!”
“你这就是践踏法律,我不会畏惧的,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即便我死了,我也会在下面看着你,看你起高楼,看你楼塌了。”
廖时年眼睛发红,指着赵山河义正言辞,慷慨激昂的说道。
“唉,你不去演戏,还真是可惜了。”赵山河轻笑着说。
廖时年冷哼,表情颇有几分不屑的意思。
只是,他似乎没有发现,自己的情绪过于激动了一些,已经有些不正常了。
齐蓉挑眉,倒是有些惊讶的看了廖时年一眼,嘴角浮现一丝笑意,看来是十分满意了。
今晚的事情传出去,赵山河头上不仅一顶洗不掉的原谅帽,还会被冠上嚣张跋扈、目中无人、视人命如草芥的张狂性格。
她盯着赵山河,心里想着,这下你该怎么应对呢?廖时年可不像汤亮,你想通过公司来威胁,那是不可能的。
此时的廖时年,脸色冷峻,身躯站的笔直,一声不吭的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