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妆便干脆将毛皮披风脱去,挂在一旁架子上。

裴今酌为女子拉出一张椅子,“请坐吧。”

苏明妆没客气,在桌旁坐了下来。

刚一坐下,锦王便关切问道,“明妆姐,你手腕如何了?昨天看过大夫了吗?还疼吗?”

“看过了,并无大碍,”苏明妆的态度依旧不算热络,却发现锦王脸色苍白,“你病了?”

“没有,别担心。”秦羽落笑着摆了摆手。

裴今酌一边沏新茶,一边低声道,“王爷他受伤了。”

“?”苏明妆疑惑,“昨天不是还好好的,晚上受伤?你和乔石动手了?”

“怎么会?人怎么能和一条狗动手?”秦羽落摆了摆手,不想多说。

裴今酌道,“昨夜王爷与乔石谈判,用了苦肉计,把自己左手割伤。”

秦羽落埋怨地看向裴今酌——不让你说,你怎么还说?

裴今酌苦笑——他能看出,苏姑娘对锦王一直心有芥蒂,虽然他和锦王都想不通芥蒂原因,但他希望能化解两人之间的矛盾。

苏明妆听说锦王为了帮苏家,不惜自残,心中也是一片复杂。

记忆不断告诫她,两人应该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