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吴凡像是突然想起，说道，“如果我们能带你们出去，你愿意回去吧？”

“当然，我做梦都想回到家乡去，看看熟悉的村庄，和自己的女儿在一起，但是我杀了两个人，回去也是死刑，所以我想还是不回去吧，只要能离开这里，我就找一份正式工作，以后条件好时，你悄悄地告诉你女儿，让她们到这边来和我团聚吧！”康有军非常诚实地说道。

吴凡点了点头，显然是理解他的心情，然后说道：“噢，康大哥，是这样的，我们那里有一个著名的律师，那天也和我们一起到了你家里，听村长穆瑰英说了你的事情后，分析你当时的行为可能属于正当防卫。因为当时是你妈妈发现他们在乱搞，结果那间夫竟然还殴打你妈妈。”

“当时，连村民都想去教训一下那一对狗男女呢，何况是你这个做丈夫和儿子的，你回来时，殴打还在持续，这时你出手，就是为了保护你妈妈，这在法律上来说算是见义勇为。”

“虽然死了两个人，但是首先你是见义勇为，第二是对方有明显的过错，所以他们才要承担主要的责任。如果你能去自首的话，大律师说极有可能争取判你无罪。”

“这样，你就可以堂堂正正的活下去，并且能和女儿，还有和亲朋一起好好的生活，多好呀，你觉得呢，如果能逃出去，跟我们回去自首，可以吗？”

听了吴凡的话，康有军的眼睛又湿润了，忍不住说了一句，：“妈妈，对不起，让你为了我挨打，我都没有保护好你，哎！”

然后，他非常坚定地说道：“我也觉得我算是见义勇为，毕竟就算那个不是我妈妈，看见她被人殴打，我出手相救也是正常的呀，但是自古都说杀人偿命，我不想死，所以当时才逃出来的。现在回去自首，真得还有机会活吗？”

“康大哥呀，所谓的杀人偿命，是指杀了无辜的人，那自然要以命抵命。真正的大恶之人，比如那些正在杀人的，别人为了救人而打死他，那就是见义勇为。你老婆和那个间夫就是该死之人，把他们杀了，就是侠义之举。”吴凡替他分析道。

“是的，他们该死！”康有军咬牙切齿地说道，“害得我妈妈被打，而且从那天之后，她还要承受失去儿子的痛苦，一直到死，哎！”

“是的，所以呀，康大哥，相信我，跟我们回去自首吧，争取法律的从轻处理，你要相信，现在的司法是比较公正的，一定会保护好人，惩治坏人的！”吴凡又在争取。

这些，都是在四合院时，章曼玉说过的，也是尼家小三向穆瑰英要相片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