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城里并没有得到消息,他这是秘密发兵的。”

就因为闻蔚年打了他督军府的牌匾?

宁祯和大哥秘密私下聊天,父亲却派人过来,叫宁祯去外书房。

“有些事,你大哥也不知道。”父亲道。

宁祯:“您知道吗?”

“你坐下。”

宁祯坐在父亲书桌对面的椅子上。

“……四月份,就是你和他结婚、我们被困皖南的时候,有一艘邮轮路过。没到近海,被打劫了。”父亲说。

宁祯:“谁的邮轮?”

“大总统府的,装载的是最新式的大炮,还有不少的黄金。为了保密,只用了秘密卫队,外人只当普通的货轮。

盛长裕得到消息,一边围困我们父子四人在皖南,买通报纸报道前线战事,转移注意力;一边准备结婚,又做足证据。

货轮被劫持的同一时间,北方政府的十二名特派员的邮轮被炸毁。他不仅仅做得隐秘,还找了替罪羊。”宁州同说。

宁祯:!

“大总统连儿子都派出来,就是为了调查这批货的下落。可‘太子’到底年轻,轻易被盛长裕激怒。

闻少爷挑衅督军府,给了盛长裕发难的借口。

大总统府比盛长裕害怕打仗,只得赶紧拿了十二名特派员出事的调查证据,洗清盛长裕嫌疑。”宁州同又道。

宁祯:“所以,这件事,大总统府认栽了?”

“不认就得打仗,还是他儿子挑起来的。是你,你该怎么办?”宁州同眉头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