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接纳了这么个东西,不仅仅叫阿宽颜面扫地,也叫盛家抹黑。盛家祖上三代,都没出过这等丑事!”

又骂江太太,“那毒妇出如此诡计,驾轻就熟,可见她也不规矩。我要是你,让江郴睁开眼看看,他那四个儿子,有几个是他亲生的!”

盛长裕:“我们说的,根本不是一桩事。”

“你的面子重要,我的面子就不重要?我不杀江家那毒妇,就是看着你。

你叫我容忍戴氏把孩子生下来?她到底做过阿宽的妻子,生这个孩子,是盛家一辈子的耻辱。”老夫人怒道。

“我与老将们辛苦周旋,你一下子把局面打破,我都不如你一点面子?”盛长裕问,“我怎么有你这样自私的亲娘?”

老夫人恨恨看一眼他。

盛长裕骂她自私。

也许他和三姨太一样,永远不知感恩。不管他从老夫人这里得到了多少,都不知足。

“有时候,我真希望我不是你生的。”盛长裕心灰意冷,“你能否亲口告诉我?只要你承认,咱们俩谁也不为难谁。”

旁人怎么说,都不要紧;母子俩容貌再相像,他也不在乎。

他只想亲口听她说,说他不是她儿子。

就像十几岁那样,他迫切需要答案。

有了这个答案,身份之谜在他心里就尘埃落定。真相不重要,他只想要一句话,在他心中盖棺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