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没准备好,等下个月。”他说。

宁祯:“您是打算督军府内宅修缮好之前,住在摘玉居?”

“不能总是你迁就我。”他道,“摘玉居你住惯了,先到你熟悉的地方。”

不好叫她搬到督军府外院。

不熟悉的床,加上不熟悉的丈夫,她可能会极其不舒服。

宁祯:“督军,快要过中秋节了。原本计划是中秋节住进督军府内院,可内院修缮进度有点慢,估计得十月。不如您中秋节去老宅住,也在摘玉居住些日子。”

她还想要继续说服他。

盛长裕却是点点头:“好。”

非常痛快答应了。

宁祯暗暗舒了口气。

半下午,二哥下差回来了,带着小零嘴儿投喂怀孕的妻子;快要到吃饭时间,宁策才慢悠悠踏进家门。

瞧见餐厅坐着的盛长裕,宁策脸色一沉;再看到父亲,宁策立马收敛了情绪。

“回来这么晚,都得等你吃饭。”宁州同数落他,“快去更衣,要开饭了。叫督军等你,像什么话?”

宁策道是。

又嘟囔,“督军是妹婿,他等不是应该?”

声音很小,既怕父亲也怕宁祯听到。对盛长裕,他是初生牛犊的心态,不怎么敬畏。

晚饭时,宁祯小腹处坠坠的。

中途她去了洗手间。

小日子来了,提前了三天。

宁祯:“……”

这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