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日日夜夜后悔,当时盛长裕驱逐她,她没有留下那笔钱。

她非要赖在老夫人身边。

短短时间,老夫人的嘴脸全变了,面目全非,徐芳渡不敢置信。

以前隐约听谁嘀咕,她是老夫人牵制盛长裕的绳子。她以为这是瞎说,到底亲母子啊。

直到现在!

徐芳渡震惊于盛家的母子关系。她前面十几年,好像白活了,从来不了解盛氏母子。

她不如宁祯。

宁祯一进门,就明白盛家母子的纠葛。

“我们什么时候对宁祯动手?”徐芳渡问。

姚安驰:“越快越好!趁着最近督军外出视察,我们做好安排!”

刚进末伏,空气似流火,正午地面滚烫。

就连清晨与深夜,都无半缕清爽的风。

宁祯毫无胃口,晚夕洗澡时,觉得自己的腰瘦了,一双手能掐得住。

她立马给自己加一顿宵夜。

她很怕过分消瘦。太瘦,一场病就容易死,这是很小时候母亲告诉她的。

宁祯惜命。

暑热持续了五日,暴雨来临,早晚终于清凉几分。

宁祯半下午去自己铺子,在城里都感觉有人盯梢。